“啊!”
對完寶塔鎮河妖之後,迎接唐嘉輝的是九陰白骨爪。這剛下長途飛機的弱質女流為啥掐人的功夫這麼好?他蹲在地上拼命搓著手臂,委屈地對她眨眼。
“你要弄死我啊!還真掐呀!”
連松雨望著手裡斷成兩截的項鍊,再看看淚漣漣的罪魁禍首,真是有氣無力了。
“啥牌子的?壞了我陪你嘛!”
唐嘉輝從地上站起來,氣色明顯欠佳的他咧嘴笑著,歡喜地鼻樑都皺起來了。
同樣是接機,關歆月和連松雨在他這裡得到了區別對待。一邊是掛名的唐太太,另一邊是好兄弟的女人,雖然身份聽起來都十分可疑,但對他來說,枯燥的等待之後最大的犒賞,是趁其不備從後面抱住她的瞬間。
她渾身都是機艙裡乾燥複雜的氣味,那帽子也根本難看得要死,在她頭上像是個大鍋似的倒扣著。可是他依然覺得這貨挺美的。
“賠了也不是那回事了!你下回再這麼搞,我掐死你。”
好好的一個禮物就這樣壽終正寢了,她回家咋跟主人交代呢。唐嘉輝沒好氣地摸摸頭,然後一伸手把連松雨頭上的漁夫帽給揭了。
“掐唄!但凡你掐,我什麼時候還過手了!”
擠開她的身子,唐嘉輝搶過行李車的把手推著向前走,他昨晚沒睡好,兩個人的航班號他都有,到底接誰基本上是一拍腦袋就能決定的事。沒想到越是想以閃亮登場給她驚喜,越是睡不著,到了早晨四點,無奈之下他只能起床去做斜板卷腹訓練。
“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接呢?老婆回美國去了?”
“嗯,回去了。機場分別的時候咱倆還差點抱頭痛哭了呢,都說要是這輩子再也不見,那該有多好!”
連松雨笑著一巴掌拍上他的背。
“你倆會玩,萬一你媽勸你早生貴子怎麼辦呢?”
“哈哈,能被她難倒嗎?!我早就懟回去了,想生孩子先得看我出不出......”
唐嘉輝嘴裡那個j打頭的大字還沒出來,小腿就捱了她一記無影腳。
“你是種豬嗎?說話賊難聽。”
他壞壞地笑,一勾手就把她的腦袋攬到懷裡擠著。
“我再不正經,也不能和你倆相提並論呀。在義大利那個鳥不拉屎的小島,那斯斯文文的傢伙還不得白天黑夜地逮著你幹......”
唐嘉輝當然沒能把話說完,她一通軟綿綿的組合拳捶得他肋骨發癢,只能悻悻地鬆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