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輝也是個苦命之人,或許關歆月眼明手快地拐了他做老公,看中的就是他凡事以身體力行為先的優點......
所以當她用快要掐死他的手勁煽風點火時,唐公子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上了她的賊船。
名牌大學生的用詞就是精準,她不說自己的名,偏要說“你老婆”。這個稱謂叫任何男人聽了,不是小腹一緊,就是頭皮一緊。他自然也不能例外。
隔空把登徒子的位置畫好座標,唐嘉輝立馬抄起關歆月的手走了過去。
“對了,你咋不讓那個大叔動手呢?你被人家摸,他是死人呀?都不知道幫你一把?”
他的理智還沒全消,總算還記得多問了一句。
“他倒是想幫,我攔著了。你是不知道,那噁心巴拉的臭小子年輕體壯的,我怕他打不過,會受傷!”
乖乖隆地咚......唐嘉輝差點把老婆的手捏斷了。
世上那個心疼他的人到底生出來了沒有?為啥這些人模狗樣的傢伙個個兒以為他有使不完的勁呀!
算了算了,不跟她計較得失成敗。
反正他體能好,他不怕受傷,他要把那傢伙往死裡打。
臨近目的地,唐嘉輝忍不住和老婆做最終的確認。
“蒼天在上,你可沒有誆我吧?確定是那人?我這暴脾氣上來了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關歆月隱在小紅帽面具下的臉一紅。
“這麼跟你講,他那手勢......我一開始都以為是大叔捏的......你現在曉得他都捏到哪裡去了吧?”
可以,曉得了。再說下去就要開小劇場了。
添了柴火加了油的唐嘉輝牽著關歆月,撥開人群,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個身高和他差不多的狼人面前。
大兄弟確實是個練家子,一身服帖筆挺的華倫天奴,墨綠色小領結打得是山清水秀,即使戴著面具都透出氣度不凡的首領雄獅風範。
嘚瑟是不是?唐嘉輝嘴角一勾,呵呵,打的就是你。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小霸王把關歆月護在身後,辨識度很高的男中音字正腔圓。但他忘了自己還戴著和連修然同款的兔頭,看起來和藹可親,像個做的文弱公子哥。此話一說出口,竟是沒啥震懾力的。
“有事嗎?沒看到我們正忙著?”
狼人懶洋洋的聲音飄過來,他右臂環著美豔的小公主,一副自在瀟灑的模樣。他並非沒有看到後面站著的關歆月,他只是沒把小墩子放在眼裡罷了。
唐嘉輝輕聲嘆息,搖搖頭,眼瞅著是不能愉快地談話了。他把西裝釦子解開,活動了一下頸椎。
雖然他也不是很明白,為啥此君身旁有這麼個可人的埃及小公主,還要把鹹豬手伸向檔次比較低的關歆月。但即是摸了,就要付出代價。老婆在外頭主動拈花惹草是一回事,被動地讓人家輕薄卻是另當別論了。
“你還記得她不?”
唐嘉輝指指身後氣呼呼的娘子。狼人歪著頭一瞧,輕佻地笑。
“喔......記得。剛才跳舞的時候淨踩我的鞋子了。我實在沒辦法,只能託了她一把。”
敵方陣營鬨笑起來,這群不知好歹的孫子,都不曉得命運之門即將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