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喝朗姆可樂?我給你調。”
鍾書卉一陣風似的摔門而出。
連修然旋即轉身去書架裡抽出瓶朗姆酒對著沙發上正襟危坐的連松雨搖了搖。
為了給她提供更好的服務,如今他的辦公室裡除卻雜七雜八的雜誌,還有威士忌朗姆。
酒精存量開個小型派對不成問題。
連松雨還未從方才連修然那番相當魔性的發言緩過神來。
不能怪鍾書卉離開之前極度怨地憤睇了她一眼。
為了擊退這個難纏的官方女朋友,連修然眼明手快地在房間裡隨便抓起個人就拿來當替罪羊。
“我要雙份朗姆。”
“你要幾份我都給。”
連修然將襯衫袖管上的金屬袖箍調整好,又去冰箱裡取出冰格和可樂。
端著一托盤的材料走到她面前的茶几旁半跪下。
她喜歡看他穿襯衫戴袖箍的舊式作風。
那抹若隱若現的金屬光澤在他結實且線條分明的手臂上顯得很有些教士般的禁慾味道。
“這下可好。”
“我們倆的美名遍天下了。”
“勞她費心多宣傳。”
“我就不必再應付連建元蒐羅來的女人。”
連修然把口罩取下放在一旁,只仔細地調著酒。
“......你也真敢說。”
“都是肺腑之言。”
他在杯子下墊上一張紙巾遞到她手裡。
“要不要吸管?”
“不要。”
連松雨含糊地說著,已經喝下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