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書也罷了。
冰糖燉梨又是什麼玩意。
掛了電話連修然陰著臉鑽牛角尖。
了不起呢。
他明天就學。
女傭在廚房收拾殘局,連修然默默端了一杯黑咖啡去客廳小坐。
伺候完樓上那個吃豬食都覺得香的病號。
他渾身泛著麻木的無力感。
近期體能嚴重透支。
午休時百年不遇地委託秘書訂兩份牛肉三明治。
從前還是注意熱量的。
現在卻都顧不上了。
光吃草是絕對不能對付那兩個蠢蛋的。
咖啡喝完,他人也歪倒在沙發裡。
綿長地嘆一聲。
聽著哀怨地很。
為什麼做事要這麼一板一眼的呢。
邱頌和,丁雋業,哪個不是掛著董事長的頭銜行偷雞摸狗之事。
二十四歲的末尾,連修然覺得自己委實太憋屈了。
一會還得接著讀檔案呢。
夜深人靜,對著花園裡搖曳的樹影發呆。
一隻手緩緩蓋在他頭頂。
“藥吃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