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鼻子痛得都要塞住了。
他居然還能聞出她身上那陣嫋嫋飄來的香菸味道。
纏繞綿長就好像唐嘉輝正抱著她一樣。
虧她竟還有膽子捧他的臉。
連修然水紋流動的眼底染上一層尖銳暴烈的病色。
要跟她問個究竟嗎?
怎麼問比較自然呢。
那位可是他親自給安排的司機兼保鏢。
帶她去換了藥,吃了飯,陪著淋了雨。
做齊所有分內分外之事。
囉囉嗦嗦問東問西只會顯得自己小氣又沒品。
搞不好一對比她還覺得唐嘉輝的形象突然偉岸高大起來。
所以解釋什麼的,他沒興趣聽。
他壓根不想給她轉念的機會。
小腹下繃得又緊又疼。
光是想到她在血氣方剛的唐嘉輝面前寬衣解帶的畫面他就激動得要即刻血濺當場。
揪住她格紋襯衫的領口,連修然收緊手臂從轉椅上起身。
比她高出十公分的他尚未使出全力,連松雨就被勒得快看到彼岸的風景。
像提溜年貨似的把她帶到床邊,他鉚出曾經練跆拳道的勁頭把人按在身下。
連松雨結結實實地受了這一摔。
恰逢頭昏腦漲之時,她看到連修然以一種相當色氣的姿勢開始解皮帶扣了。
“快點。”
“自己脫還是我替你脫。”
他溫和優雅的聲線壓得很低。
腰痛腎虧之類的養生十問暫時先拋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