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穿著一身整齊紅裙的劉鑫楠懶散地叫著老公,“我肚子也有點餓了呢……”
“那我給你煮點牛肉番茄面好嗎?早上燒的牛肉番茄還有一點。”
“好的呢……”
好好的探索真相,就這麼變成了一起吃宵夜。
“嗝額……”明明不餓,卻為了不讓奇怪的槐常山起疑,硬生生地把一大碗麵都吃完了。
“嗝。”嚐到了早上沒有吃到的肉味,內心複雜。
高興?不高興?
算了,睡覺。
終於明白飯醉是什麼感受的槐笑笑,暈乎乎地躺倒了黑『色』的床上。
平坦坦地躺下,一個標準的平躺睡姿,手心朝上放在身體的兩旁,兩眼緩緩閉上,慢慢地……睡著了。
萬籟寂靜。
已經第三天了。
500準時起床的槐笑笑,在臥室裡聽到外面“嘶,嘶,嘶,砰,砰,砰,啪,啪,啪……”的聲音。
這個聲音?
他整理了衣服,保證衣服是方便行動的,然後謹慎地開啟臥室的木門。
門外,沒有任何奇怪的聲音。
這本身就很奇怪。
出門就看見了那兩朵絲毫沒有變化的鮮紅玫瑰。
三天了。
玫瑰沒有絲毫的變化。
書上說,把花從根部斜著剪後放進水裡,在水裡放上一片阿司匹林,每天換一次水,換完水仍然放進一片阿司匹林,新鮮的玫瑰花差不多可以儲存一週時間。如果沒有換水,很容易就枯萎發臭。
但是!這兩朵花是‘絲毫’沒有變化,花的位置,花瓶的位置,砂石的位置,絲毫沒有變化,果然很奇怪。
圓圓球大樹葉子上的詞語是在提醒我玫瑰花有問題嗎?還是說,玫瑰花在暗示著什麼?
他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桌子上的玫瑰真漂亮,是怎麼養的?”
槐常山有點不耐煩,“就這麼養的。”然後臉『色』一變,『蕩』漾地誇起了自家老婆,“楠楠養的玫瑰就是好看,隨隨便便養養都這麼漂亮。”
無視他不靠譜的奉承,槐笑笑繼續假裝不經意地問,“是每天都給它換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