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三人怎麼吹風,就聽見旁邊有人在喊:
“誒!你們幾個,快點!”
“嗨,這比賽途中,還不讓人休息一下了。”岑雪小聲地吐槽一句,接著衝著裁判的方向喊,“哦,來了來了!”
“你們幾個這麼悠閒的啊?你們這名次可不怎麼好看。”
“那老師,您能不能透露一下,我們現在排第幾?”祝文娟笑眯眯地看向裁判,發動了最拿手的微笑賣萌攻擊。
“你們啊,現在排第五。”
也許是看見他們幾個氣勢有些萎靡,那裁判便又多說了幾句:
“你們若稍微快一些,在那個划艇的地方,可能可以來一個反超。”
“誒,先皮划艇?”
“你們老師沒跟你們說麼?這皮艇是在後山腰的水庫。先划艇,然後才下山。”
聽完裁判的解釋,他們這才發現自己原先竟走進了一個誤區,以為一個專案結束之後,才會是下一個專案。
跟裁判告別,又接著往下走。
也許只有真正嘗試過的人才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難”真不是吹的。
據說主辦方選定的下山通道,已經是儘可能挑好走的路線,可一路上的陡坡,不比上山的時候少。
上山的時候遇到陡坡,他們還可以用爬,可下山的時候卻不敢繼續用了。
到了後來,岑雪乾脆直接坐在地上,就像是玩滑滑梯那樣,一點點的沿著斜坡向下蹭。
三個人都沒帶手套,雙手在攀爬的途中,不知是抓到了哪裡,都或多或少的裂了幾個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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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說看這個有什麼意思啊?”
周楚笙在座位上坐了半個多小時,越發覺得沒有意思,便忍不住的發起了牢騷。
“那你要不去一旁的餐廳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