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一結束,首先走出來的夜凌琛就被關注此次拍賣會的記者們攔下來接受採訪:
“請問夜先生,業界都知道,凡是有夜先生您參與的拍賣會無不將競標專案盡收囊中,但是今天的老鐘樓拍賣,夜先生為什麼最後一刻選擇了放棄,輸給了墨上金融的墨先生?”
“我選擇放棄,並不代表我輸了!”夜凌琛高貴挺拔的英姿筆直的屹立在記者們的簇擁下,剛毅冷峻的面孔上滿是淡定從容,運籌帷幄的樣子,隨之嘴角帶著淡淡的不屑道:
“我之所以最後沒有再加價,並不代表我沒有實力去拿下它,是因為在我眼裡它最多隻值二十個億,多一分,我都不會出,有底線的理性投資,才是身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明知的經商之道!”
此言一落,夜凌琛就將帶著淡淡諷刺的目光落到了隨後從裡面走出的墨弦身上,記者們也隨著他的目光頓時都調轉方向過去把墨弦圍了住,為首的記者採訪道:
“墨先生,業界都知道您本是時尚界的鬼才設計師,做投資行業您屬於半路出家,所以今天以二十五個億的天價拍下老鐘樓,這算不算是一個不夠理性和明知的投資?”
聽到靠前的那位記者問出如此犀利的問題,墨弦濃黑的劍眉一蹙,充滿敵意的目光看向了還站在原地的夜凌琛,他知道是夜凌琛剛才那些話讓記者們也都覺得他是個不夠精明,盲目投資的土財主。
而且墨弦也看出來了,夜凌琛剛剛在拍賣會上就是刻意把競標價提的那麼高最後讓他騎虎難下,想到這,墨弦依然不甘示弱的朝夜凌琛看去,同樣露出不屑的笑意,冷冷道:
“做生意,我雖然是半路出家,但我做事也有我的原則和底線,我的原則,就是我想要的東西,不管花多少代價,我都勢必會得到她!”
“呵呵!”聽出墨弦話語中暗示的“她”是另有所指,夜凌琛發出了諷刺的笑聲,隨之走過來,抬手按在了墨弦的肩膀上,含著笑意的俊容之下,眼底卻透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鋒芒,於是笑裡藏刀的告訴墨弦:
“墨總,作為生意場上的前輩,我想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太自不量力了,不屬於你的東西,就算你傾家蕩產,恐怕也是拿不走的!”
話落之際,夜凌琛拍了拍墨弦的肩膀,便帶著諷刺的笑意,轉身離開,只留下墨弦被記者們繼續圍堵著採訪,
“墨先生,夜先生說您不自量力,這是不是代表著您今天是故意在這場競標會上跟夜先生爭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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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您不是很想要拿下老鐘樓的麼?怎麼後來沒有再繼續追價,是真的覺得它沒有那個價值了麼?”回去公司的路上,代維一邊開車一邊有些不解的問向坐在後面的夜凌琛。
畢竟自家主子還沒有在哪次競標會上輸給對手這樣的經歷。
而夜凌琛則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樣子道:“我不繼續跟價,是因為我知道,二十五億已經超出了墨弦的預算,這段時間,他為了跟我較勁,不計成本的往外投了很多錢,再拿出這二十五億後,這下他們公司的財務就該告急了,而接下來老鐘樓的翻新建設是受政府監督的,到時候他拿不出來足夠的資金支援的話,政府就會收回老鐘樓,重新拍賣!”
“所以,總裁您這就是,藉機給他一個教訓?”代維總算明白了主子今天這步棋的目的,不得不在心裡佩服自家主子的睿智,終歸,薑還是老的辣!
夜凌琛沒再說話,只是略有無奈的搖了下頭,就靠進座背裡閉目養神起來。
其實,他並不想把誰逼得走投無路,但墨弦這段時間近乎瘋狂的和他作對,也搶走了他好幾個看好的專案,墨弦是不計成本不計後果,可他是理智的商人,集團上下數以萬計的員工等著他養活,他得為整個集團著想,該出手時,決不能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