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還沒有做?”
婦人歇斯底里的聲音聽著總是很恐怖,尖叫聲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挖出來一樣,如淒厲的惡鬼一般。
跪著的人不敢去看,“是的,貴妃說中秋節那日會查明,再回稟您。”
“哈哈哈,賤人就是賤人,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時間都過去好幾日了,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了,她這是準備跟本宮作對。好,本宮倒要看看她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你滾,回去告訴那個賤人,說本宮同意了。”
“是,奴才這就去。”
“賤人,賤人!哈哈哈哈……”
皇宮之中,祁貴妃看了地上跪著的人,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現在連隱忍也不會了嗎?
她就算是懦弱的白兔,也不能一直由著她捏著。
揮手叫人退下,祁貴妃便起身朝外走去。
“愛妃的主意甚好,這樣虞皖也可以尋到一位好的駙馬。”劉帝很是滿意道。
最近他為朝堂之事忙得焦頭爛額,精神不是很足。可是大公主劉虞皖至今還是一個人,他這個做父皇的怎麼也要為她做主了。
就算是她再迷戀週上榜家的混小子,也是不可能的。周荊芥已經成親,她的駙馬也只能是其他人。
週上榜這個老狐狸雖然明面看著不結黨私營,但是私下裡誰知道。他如今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傾朝野,百官行事都要看他的面子。而作為皇帝的他卻是被忽視了,那些人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全都去找週上榜了!
如今也只有把這樣隱患拔除了,他才能安心繼續做著他的皇位。
祁貴妃笑道:“皇上過於誇獎臣妾了,能為您分憂是臣妾的榮幸。不過,臣妾擔心虞皖不會同意,到時候,還需要皇上您來看看,皇后娘不能看見,臣妾不敢私自做主。”
這是要皇帝自己親自去相看,她不攬一點責任。
劉帝笑道:“愛妃還是一如既往狡猾啊,好,朕答應你就是。”
畢竟招的駙馬不能太過於平庸,不然怎麼能做公主的夫君。
祁貴妃嬌笑道:“您總是這樣說臣妾,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心頭肉,臣妾不過是不想讓陛下不高興罷了。”
她展顏一笑,當真是嬌媚無雙。
劉帝頓時移不開眼,朝著祁貴妃看去,抱著人上床,兩人立即顛倒鸞鳳。
……
山中安靜,彷彿是隱於塵世中的另一處靜謐之地。
庵前的小尼姑拿著掃帚掃地上的落葉。
後廂房,殷晴衿睜眼便是周荊芥放大的臉,美如琉璃,瀲灩生花。眼眸中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眼中盡是對方地倒影,溫情而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