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場館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岑雪在心底咆哮。當然,她也只敢在心底喊兩句,畢竟面對曹教練,那可是比面對邵飛,還要慫上許多。
“怎麼,一年不見,不認識我了?”
曹澤啃完最後一口果肉,一個標準的三分投籃動作,蘋果核便準確的落進了角落的垃圾筐裡。
“嘿嘿嘿,怎麼會......這沒有的事兒。”
岑雪馬上換上了笑臉,在一旁掩飾。
我倒是想忘了你,但奈何你帶給我的陰影,實在是太難以忘記,這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你們輔導員應該跟你說了吧,讓你過來參加今年的比賽。”
這怎麼跟輔導員說的有點不一樣?
岑雪畢竟是混過田徑隊的,隊裡成員還有曹教練的說話方式,她還是熟悉的。
在田徑隊裡,準確說,是在曹教練的影響下,他們從來不把校內的比賽稱之為“比賽”。
用曹教練的話說:
“如果在校內賽上面,你們還不能給我穩贏,你們立馬給我捲鋪蓋滾蛋!”
在這麼一種氛圍的帶領下,贏得校內賽的金牌,被他們看作是必須完成的事情。
久而久之,他們自然不把目光放在校內,轉而看向更廣闊的舞臺。像是校運會這種型別的比賽,更多的變成了他們訓練程度的一種檢測。
由此,這曹教練口中的比賽,絕對不僅僅是輔導員說的校運會這麼簡單。
“我們輔導員,只說讓我來報名參加校運會......”
岑雪小聲的和曹教練說道。
“校運會?呵,我們什麼時候把校運會當成過比賽!岑雪,你的野心呢?”
聽到岑雪的話,曹教練被氣笑了。若是他曹澤交出來的學生,眼界就只能看到校運會的領獎臺,這絕對是他的失敗。
“我......是我們輔導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