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箬籬收留了從北央離開的西荒派蒼軍。
雖然南陵國內毅然有反對的聲音,但是在這件事上國主完全沒有詢問任何人的建議。
蒼軍首領提出投效南陵國主的時候,不僅手下計程車兵心裡沒底,南陵國內更是沒底。
但是梵箬籬答應的甚是爽快,令人不由懷疑他其實早有打算。
兩丫頭乖巧的進屋給公主洗漱,就將此事告訴了公主。然而西芽的臉上並沒有半分的波動。
她將雙手浸入溫熱的水中,看著肌膚一點一點飽滿起來,陰寒的抬起了眼眸,“心裡沒有怪我吧?”
兩個丫頭立刻跪倒下去,“奴婢不敢!”
“以後記住了,別再偷偷找地方給那個女人燒紙錢。只要我們還在南陵國,就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你們要燒紙,就自己回北央去吧。”
一個丫頭哭泣道,“奴婢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公主別趕我們走。我們都走了,公主您一個人怎麼辦呀?”
“我一個人?”西芽嘴角揚起弧度,“我可不是一個人哦。我還有國主呢,現在看來南陵國主不挺喜歡我的。當初還擔心一個只好男色的國主駕馭不住,不過看來只是沒有嚐到女人的好處。以後讓他們分批多送些人來,但要年輕貌美的,光送幾個老孃子可不頂用。”
“奴婢、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將話帶到。”
“你們自己也小心些。以後我與你們的身份就不再是共邊的了。只要你們出了點什麼事,我隨時會把你們犧牲出去,別再指望著我來救你們。不過你們倒是還能指望那個國主。”
兩個丫頭立刻唯唯諾諾稱是,同時暗自恐懼起來,原來那時候公主不是苦肉計呀,不是想利用國主的善心,而是真的要拋棄他們。而留下他們命的倒真是國主了。
“從北央來的叛軍有多少人?”
“這個……我們還沒有打聽清楚。”
“也無所謂多少人了,只要知道是西荒那些叛徒就行了。就知道叛變過一次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可靠。當年叛出西荒,跟隨司幻蓮駐足蒼城,如今又叛出蒼城竟然甘願誠服在南陵國內,日益墮落!”
丫頭們不敢再多話。
“對了,這幾日看著我還消瘦?”
“公主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哦。那就行,你們把大夫開的藥都給偷偷扔了吧,注意別讓人發現。”
“可大夫說您還得繼續用藥啊。”
“我還得再病一陣子。病嬌美人,你們沒聽說過麼。只有病的越重,越要死了,他才能相信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才能我的心意啊。”
兩個丫頭雖然都很怕,但兩人之中總有一個會率先開口。
“公主,您……不是真心喜歡南陵國主的啊?”
西芽將自己泡白了的不健康的手指拿了出來,左右端詳著,“我什麼?喜歡南陵國主?我瘋了,去喜歡一個南陵國主。”
“那公主您還替國主把毒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