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藥人。
那個不是漣漪。
眼前這個,才是漣漪。
那個是神形、容貌,都很像漣漪的藥人。
而真正的漣漪,像破布似的被他們囚禁著。
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下。
他們不斷的嘗試著,測試她,為了找出她控制、震懾野獸的能力。
然後模仿漣漪做了一個藥人,模仿的惟妙惟肖。
他們發覺,那是骨骼。
於是打碎了漣漪身上的每一寸骨骼,一塊一塊的拼湊回去。
按照拼接的順序,同樣復刻在藥人的身上。
藥人可以驚散野獸,卻無法控制。
他們需要的,依然是漣漪。
漣漪踢了一腳那隻掛在犀牛脖子上的鈴鐺。
犀牛立刻痛苦的戰慄起來。
同時凡音發現自己身邊的馬匹也不安的躁動了,揚蹄準備逃跑。
“可笑吧,現在我居然只有依靠鈴鐺,才能夠控制那些畜生。”
犀牛走到了凡音的面前,屈膝跪下。
漣漪滑落向一側,卻並沒有下來。
犀牛的姿勢很扭曲,一看就是違反了它本性的。
然而受到漣漪和鈴鐺的控制,它無法反抗。
“他們毀掉我,又把我拼回去,就是為了繼續用我。這樣的西荒部落,沐凡音,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紫色薄紗飄落,凡音終於看清楚了……
她是漣漪,卻早就不似漣漪了!
她的身體上都是捲曲的傷口。
原本美麗的臉頰一側,有一道血淋淋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