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仔細瞧了瞧成江嘉華。
這小子就是陳柏那廝的便宜兒子。
陳松對陳柏到了骨子裡。要不是因為陳柏,他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好不容易考到的秀才功名被縣太爺革除了。
妻子離合不說,就連曼娘也對他置之不理了。
女子罷了,哪個男人沒有什麼紅粉知己。
陳柏這是見不得別人比他能耐。
他自己被婆娘管的死死的,還想壓著我。
兄長!我呸!他不配。
說是娶妻,誰不知道他就是個入贅的主。
“堂叔,喝杯茶!”江嘉華看著滿身是傷的陳松,一副萬分關切的樣子。
陳松看江嘉華對他恭敬有加,不由端起了長輩的架子。
“呸,這是什麼茶,給狗喝,狗都不喝。”陳松喝了一口,就把茶水吐出來。
“你!”石墨聽到陳松對著江嘉華擺譜,不由想要上前理論。
什麼人啊!他現在渾身上下拿不出一文錢來,居然也好意思嫌棄。
這個茶館距離賭坊近,大少爺是看他受傷了才臨近選了個歇腳的地方。
要不是大少爺出手幫忙,你還有命在這裡喝茶不!
而且大少爺談生意也經常來這裡喝茶,也不見哪個老闆嫌棄。
“退下。”江嘉華抬了抬手,石墨縱然不服氣,也只能聽令乖乖的後退。
“今天事出突然,只好委屈堂叔了,改日再請堂叔上好一些的酒樓。”江嘉華依舊笑著重新給陳松倒上茶水:“今日就委屈堂叔了。”
陳松一開始被石墨一兇,就變得有些心虛,再看江嘉華依舊對他萬分尊重,便定了定心神。
也對,這小子本來就是她娘帶來的拖油瓶,想跟他們陳家攀親戚,可不要客氣一些。
如此想法,讓陳松心安理得的享受江嘉華的服侍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