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瞧瞧。”陳柏拉著鄭開宗端詳了一陣。
鄭開宗面上帶著笑意,袖子下的手卻有些緊張的握緊了。
陳柏拍了拍鄭開宗的肩背:“不錯,不錯。”
鄭開宗鬆了一口氣,卻又因為期待而再度緊張起來。
女客和男客的宴席同隔著薄薄的帷幔。
看著涇渭分明,卻可以看待對方的舉動。
陶知煙向母親求助。
可是陶夫人何嘗應對過這樣的事情。
派了丫鬟去陶守銘那裡傳話,讓陶守銘攔一攔。這一來二去也費功夫。轉眼間,親事似乎就要定下了。
“不行!”陶知煙也顧不得什麼規矩臉面,起身掀開帷幔。
眾人矚目,陶知煙羞得漲紅了臉。
陶夫人連忙把陶知煙拉回座位,氣急道:“你這孩子!”
陳柏眯著眼朝女客宴席看了看,隨後搖頭:“不行,對,不行。我閨女說了,人要她自己挑。要不然我挑的我嫁!”
一面說著還一面指著自己的鼻子。
說完就倒在了鄭開宗的身上。
鄭開宗連忙將陳柏扶住了。
陳媛見自家老爹還記得自己的交代,不由開心一笑。
陶知煙卻狠狠地瞪向陳媛,有什麼可得意的,親事是要三媒六禮才能成的,這般酒後戲言,只會壞了名聲。
徐媚低了頭,撥弄了一下筷子,讓人瞧不出她在想什麼。
人都醉了,陳家人就起身告辭。
好好的一場宴席潦草而終。
陳媛不在意陳柏酒後戲言,可是不代表江凌雪不在乎。
回到桑榆衚衕。下人備了醒酒湯,江凌雪給陳柏換了衣裳,灌了醒酒湯。
“喝喝喝,自己什麼酒量不清楚啊!喝成這樣,要是毀了孩子的名聲,看我不捶死你。”江凌雪接過丫鬟備好的帕子,用力在陳柏的臉上擦了擦。
陳柏的臉不只是被擦紅的還是醉酒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