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把手機給拿了出來，點開了錄音軟體之後便把最新一條的錄音給點開了。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就從手機裡面慢慢傳了出來。
……
“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因為這件事發生的也很久了，想起來也有些困難，你們能讓我想一會嗎?給我點時間，我可能會想起來”
莫南城的聲音伴隨著咖啡勺碰撞白瓷咖啡杯嗯清脆響聲。
“師姐，你就慢慢想嘛，既然想不起來太著急也沒有用啊，乾脆的喝點咖啡然後慢慢想，說不定等會就想起來了，記憶這種問題，說不準的啊”
大概沉默了一會兒時間之後，女孩子的聲音才慢慢從錄音筆裡面傳了出來。
“我好像有點記憶了，那天確實我有在，也有見過陳導演和嚴師姐在一塊，陳導演那天其實來的也不是很久，因為這些事情他也不會管的太多，基本來看了一會之後就會走了，但是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陳導演的臉色本來好好的，就是出去一趟之後就變得特別差了，然後誰也不想和誰說話連嚴師姐他都不想跟她說話，我還記得，師姐那個時候還追著問他好久，可是陳導演好像也沒有回答”
“因此那天在公共場合也吵了起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陳導演吼了嚴師姐，那個時候嚴師姐都呆愣了，我們也是，因為在我們的印象中，陳導演好像都沒有跟著嚴師姐發過脾氣，倆個人感情都特別特別好，平時一些小打小鬧什麼的我們也沒有看見”
“所以那天，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天好像要拍什麼還是廣告的，突然間就停止了，隔了幾天之後才繼續的”
……
莫言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過來。
“你還記得陳柏松那個時候去什麼地方了嗎?還是有人跟著他說了什麼?有沒有看見人?”
“沒有看見，這種談話的事情一般會在比較隱蔽的場合吧，至於那天去什麼地方，我也記得不是特別清除了，應該是往洗手間的方向吧”
“確定嗎?”
“我看著他的方向是通往洗手間的，應該錯不到哪裡去。”
……
許諸言微微皺眉。
“現在要去調查那天監控的話也不現實了，畢竟時間已經這麼遠了，而且如果真的如這個女生和莫南城兄弟說的那樣子的話，陳柏松就有百分之70的樣子去到洗手間並且聽到莫南城兄弟在廁所的對話”
“因此對嚴莉的轉變才會這樣子的”
敬甘薄唇抿緊“這樣子的推斷也確實沒有錯，但是如果要用證據說話的話，未免也太過意蒼白了”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眉眼一挑，看著莫言“嚴莉不是說，陳柏松在外面包養女明星嗎?如果我們這邊從挺包養的女明星作為切入點的話，你們覺得會不會有所突破?”
林有庚像是很同意敬甘的觀點，他點了點頭“我覺得可以試一下，可以從陳柏松第一個包養的女明星下手，說不定可以找到切入點”
……
據嚴莉的供詞中，陳柏松包養的第一個女明星是一個叫做菲兒的新人演員，因為出演了一部校園青春劇而開始火起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