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概離開多久?”
“沒有定。快的話二十天,慢的話就不知道了。”江嶼之向易艾佳解釋,“去找佣金學校只是我去英國的一個原因。另外……這次的事情對我們的聲譽影響很大,國外的一些投資方有撤資的打算。我和賀言也是昨天才知道這個訊息的。我負責言蹊的資金運營,所以也需要我回去一下才是。”
“應該的。”易艾佳表示理解,“就是路上注意安全,有空記得多和我影片。”
“那當然。”江嶼之在易艾佳的酒窩上啄了一下。
兩個行李箱安安靜靜地靠在大門上,公文包放在一旁的鞋櫃上。家裡的燈已經全部熄滅,只有電視機還亮著燈。錶盤上的指標往“12”的方向走著,滴答滴答地發出聲音。
易艾佳靠在江嶼之的肩膀上,兩個人正在看最新一期的某破案綜藝節目。
今年的最後幾分鐘,他和她在一起,一直守過新年。
“佳佳,元旦快樂。”江嶼之偏過頭,對她低聲說道。
“你也是。”易艾佳微笑,“我們兩個就坐在這裡看了一年的電視。”
“還親了一年的嘴。”
“唔……”
不用說,就知道某位江先生又耍流氓了。
第二天清晨,易艾佳帶著脖子上十分明顯的小草莓,站在房間門口送江嶼之出門。
“都怪你,本來說今天和你一起出門來著,現在出不去了。”易艾佳嗔道。
“我的錯我的錯。”江嶼之嘴上這麼說著,卻又忍不住吃了兩口小豆腐。
“行了行了,怎麼?還想一次把流氓耍個夠?”
“想想一下好多天都不能耍流氓,就得來個夠本。”江嶼之笑道,“一個人在學校照顧好自己,我儘快回來。”
“我說你們兩個還沒膩歪完啊。”賀言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我都故意晚來十分鐘了。”
易艾佳被搶白地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捂住脖子把江嶼之往外推:“快點走吧,別讓賀學長等急了。”
江嶼之又對著易艾佳囑咐了幾句,這才對著賀言翻了個大白眼,勾著他的脖子下了樓。
整個樓道里都回蕩著賀言的求饒聲。
易艾佳笑著,等到聽不到聲音以後,卻是嘆了一聲。她轉身回到房間裡,把水電關好,該上鎖的地方鎖好,再用遮瑕遮住脖子上的印記。之後也出門回去自己的宿舍了。
賀言作為言蹊的發言人,在新年的第二天發了一條長微博,控訴某個沒有職業道德的對手誣陷栽贓,並一口氣甩出了所謂“爆料學生”的證詞。易艾佳發出了那條帶有諷刺意味的條漫,還在後面多加了一句“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