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聽到孟河的話之後,在場的將領們那裡還不明白,主上雖然下令死要見屍,活要見人,但是死要見屍可以忽略了,還是得抓活的,當下一個個對著莫克說道:“莫將軍放心,我等知道怎麼做了!”
看著一個個將領帶著士卒離開了城池,莫克轉頭看著孟河說道:“軍師,我老莫是一個直性子,有啥說啥!主上到底啥意思,斯派犯了什麼大錯,讓主上說出了死要見屍的話?”
“莫將軍,這事請恕我不能明言,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斯派將軍,的確是放走了一名要犯!”孟河看著莫克,也知道,今天要是不給他一個交代的話,莫克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因此將事件摘了一下,告訴了莫克。
而莫克聽完了孟河的話之後,臉上陰雲密佈,看著孟河問道:“要犯?是不是跟在斯派身邊,被主上召見過,然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受了重傷的傢伙?他到底是什麼人,我若是將他擒回來了,主上會不會輕罰斯派?”
“莫克,別忘了,主上說了,不允許你離開城池,如今九成多將領都被派出去了,燕無雙也被派出去了,城內若無大將鎮守的話,你將主上置於何地?”孟河一看,莫克打算玩硬的了,趕緊開口說道,他相信不管莫克如何看重斯派,也絕對不會不顧主上的安危。
“燕無雙出去了?去抓那個重犯?”莫克一聽,躁動的心,瞬間穩定了下來,陳鶴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確是至高無上的。
“是的,在斯派將那個重犯放走的第一時間,燕無雙就已經秘密的追了出去了,有燕無雙出馬,你總該放心了吧,主上也不想殺斯派,但是這一次的事情,逼得主上必須這麼做,軍有軍規!”孟河看著莫克,語氣深沉的說道。
“軍師,我懂這些,也知道主上是一個重情義之人,想當年我老莫沒少給主上添麻煩,主上雖然責罰我了,但是從未對我有過半點的不信任,斯派的事情,主上肯定有不得不這麼做的原因,想來你追上來,默許了我讓其他將領抓活的,也應該是主上心中所想吧!”莫克這時候,腦子一下子靈光了不少,居然猜到了孟河出來的原因。
“別,莫將軍,我可啥都沒說,你受主上信賴、器重,那是你的事情,這一次你威脅諸將軍,更改了主上的命令,這一頓板子,你是跑不了的,可不是我默許的,我可不給你背鍋!”孟河一聽,頓時搖頭說道。
莫克一聽孟河的話,忍不住的嘬了嘬牙花,主上的板子,那真不是說著玩的,執仗計程車卒,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各個都有著一把子力氣,等閒人,三輥子下去就能打死了,一般的將領十棍子過去,也得昏迷了,至少修養個一兩個月,而莫克最多一次捱了三十軍棍,足足趴了一個月,絕對是記憶猶新。
“走吧,莫將軍,我是奉命盯著你的,閒來無事,咋們巡視一下城防吧,現在城內可是最虛弱的時候,可別被敵人趁虛而入了!”斯派說著,便朝著城頭走去。
這邊莫克沒法離開城池,另外一邊,斯派一躍跳下了城牆之後,按照之前孟河吩咐的,頭也不回的朝著柏友天提供的城池疾奔而去。
片刻之後,大群的將領帶著士卒開門而出,目標自然是疾馳而去的斯派,他們自然就是負責抓捕斯派的將領。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一處黑暗之中,冒出一個腦袋,看著遠去的煙塵,低頭沉思的說道:“就這還明主,一言不合大軍追殺,該死的,問題他去的方向,必死無疑啊!黃泉六脈,若是因為的而失去了雙劍,那我豈不是成了黃泉鬼門的罪人!該死的,誰能想到,這個腦子有坑的傢伙,真的為了黃泉鬼門不惜一切啊!”
這個冒出來的腦袋自然是鬼影柏友天,他自問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躲在這裡,然後親眼目睹了斯派自城頭一躍而下的場景,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給他指的城狂奔而去,片刻之後,便是大片的騎兵在數十名將領的帶領下急追過去。
說實話,柏友天一直都不信任斯派,但是現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很明顯的,斯派從城頭上一躍而下,必定是因為他私放了自己的事情,被那為所謂的明主給追責了,所以為了保命,他只能逃亡。
本來逃亡什麼的不是事,事就出在了,柏友天之前說謊了,給他指的方向和城池是錯的,這就等於是往死路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