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苦笑了一下說道:“主上,咋不帶這麼坑下屬的,您不讓我說,我哪裡敢隨便亂說!”
“呵呵,別裝可憐,戰事到了這一步,也不瞞著了,你給大夥解釋一下吧!”陳鶴呵呵一笑,說道。
孟河聞言抱拳,然後看著其他諸將說道:“諸位同僚,恕罪!其實,主上在天驕空間的時候,便已經收服了十幾名天驕,並且已經安排他們進駐到了這一路上的中城之中,大軍所過之處,他們會負責裡應外合開啟城門,確保大軍省去攻城之苦!
另外,主上還在道生城安排下了一道殺手鐧,如今主上如此急迫的行軍,定然殺手鐧已經發動了,所以主上現在需要爭分奪秒,至於後路的問題,若是道生城都被攻破,神殿都落入了主上的掌控,那麼他們又豈能奈何的了主上!
所以,諸位安心的執行主上的將令吧,咋們只需要攻擊即可,其他主上都已經安排好了,若是如此諸位依然失利的話,那麼該如何向主上交代,就是諸位的問題了!”
雖然孟河說的也是含糊其辭的,但是眾人都明白了,主上已經給道生神殿挖好了墳墓,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將道生神殿推進墓中,然後用土埋好。
得到了陳鶴的一些安排之後,諸將穩定了不少,進而帶動了他們麾下的副將們也安心了,這都是因為陳鶴出征至今,不曾有過敗仗所導致的,他們都對陳鶴信心十足,認為只要是陳鶴安排好的,那麼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
“主上,潛入道生神殿的可是那位侯吉將軍?”孟河看著諸將都離去之後,實在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作為一名軍師,超出了他掌握的事情,讓他感覺很不舒服,許多謀略都拿捏不好力度了。
陳鶴想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正是此人,不過此刻他已經不叫侯吉,而是改命許半仙,是一名相師,並且徹底的改頭換面,除了本將與斯派將軍之外,其他人再認不出他來了!”
“怨不得,當日斯派將軍親自將此人送走,而且還要用黑罩蒙面!對了,當日任將軍曾說,他們找到了那一襲黑袍,卻是沒有找到人,是否是哪位許將軍已經潛入了道生神殿之中!”孟河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的,他成功的潛伏到了武建忠的身邊,上一次他們軍中大將中毒的事情,便是由他完成的!事後,他救走了武建忠,然後會假意臣服,再對道生神殿的高層下毒,如今我已經從道生神殿得到了情報,許半仙已經出手了,如此一來留給咋們的時間就不多了,必須儘快殺到道生神殿,耽擱的久了,怕是就會有人站出來穩住神殿,然後重新掌握神殿!”陳鶴點了點頭,將一切都和盤托出了,畢竟是他的軍師,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主上,這位許將軍真乃忠士也,請主上今後定要厚賞!”孟河也知道,陳鶴今日所說的話,有多麼的機密,多一人知曉,便多一分洩露的危險,因此對著陳鶴再次抱拳,然後轉身離去了。
旬雍掛帥,麾下左祖琮為先鋒,逢城便攻,一戰即下,五日後便與道生神殿的援軍葛默河大軍相遇在中城稷山城下,遠遠的旬字大旗豎起,然後旬雍在幾位將領的保護下,來到了城門前,對著城樓上的人喊到:“本將雲山神殿旬雍,稷山城城主出來答話!”
“旬雍,傳奇將王,本座道生神殿後勤部掌事葛默河,不知道你將王可有本事,將本座鎮守的稷山城攻下呢?”葛默河看著旬雍,目光掃過他身邊的人將領,卻是看不出哪一個是成就了旬雍的頂尖將領,只是傲然的回答道。
“葛默河?沒想到道生神殿竟然如此瞧不上我旬雍,只派了你這麼一個小人物來抵擋我!”旬雍看著葛默河,口中不屑的回答道。平心而論,能夠當上一部掌事的,哪一個都是風雲人物,但是這風雲人物也是有高有低,後勤部雖然是諸殿七部之一,但也是公認的最弱的一部,掌事的身份自然也就略顯低了一籌。
“旬雍,你不過是一名將王而已,在本座面前,你有何自傲的資格,就憑你麾下的一員將領嗎!哈哈哈,今日本座就讓你明白,身為戰神使者,自身才是根本,你一個靠著將領上位的傳奇戰王,在本座眼中,與土雞瓦狗無甚區別!”葛默河看著旬雍嘲諷了回去,雖然說無數人羨慕將王旬雍尋得一名得力將領,但是羨慕之餘,自然也有人心中不平,便詆譭旬雍除了一名將領之外,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