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主上!”侯吉看到了陳鶴之後,上前兩步,將手中的兵器和腰間的兵力解了下來,放在了地上,而這時候,跟隨著陳鶴的郭年,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不管怎麼說,侯吉在證明自己絕對的忠誠之前,郭年是不會允許侯吉攜帶兵器靠近陳鶴的。
“嗯,起來吧!坐下,聊聊!”陳鶴點了點頭說道。
侯吉當即領命坐在了一旁,接著陳鶴說道:“候將軍,適才斯派向本將舉薦了你,說你精研天文相術,熟悉地理走勢,最重要的是,深諳配置毒藥之法!”
“回主上,以前行走江湖,總要有些傍身的技能,天文可以讓屬下不至於深山迷路,相術可以讓屬下判斷出一個人的好壞,地理走勢也是走的多了,看得多了,也就懂得多了,至於毒藥,有的時候,面對的敵人成百上千,靠著屬下的這一點微末的武技,想要全身而退太難了,也就是順手配置了一些!”侯吉知道,斯派這是給他出頭的機會了,因此將自己的本事解釋了一下。
“嗯,本將不管你學這些為什麼,本將現在有一個問題問你,現在你麾下有十萬大軍,本將要求帶著他們去阻敵,你沒有支援,你會怎麼做,能做到什麼程度?”雖然斯派舉薦了侯吉,但是陳鶴還是要考校他一番。
“主上,這種情況需要因地制宜,若是空口白牙的話,屬下敢說,給屬下足夠的毒藥,尋找到他們的水源,屬下可以令這支千萬大軍,一月內徹底覆滅!”侯吉也發了狠了,直接說道。
“一月內覆滅?侯吉,你要知道毒藥一旦發作了,對方肯定知道中毒了,到時候必然會徹查,你這一月內覆滅,未免不可能可!”陳鶴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有些不太實際了。
“主上,屬下配有一劑毒藥,名叫“月索命”此毒藥一經服用,便會在一月後發作,毒藥發作之後,半個小時內必死無疑!”侯吉再次說道。
如此霸道的毒藥,陳鶴還是第一次聽說,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不過這些不是現在需要追究的,畢竟下毒這個問題,因為戰神使者的緣故,基本上不存在了,因此說道:“好,且不管你這個月索命的威力如何,有一點就否定了它的作用!因為敵人是由戰神使者帶隊,所以他們的輜重,旁人根本接觸不到,所以飲水中下毒可以略過了!”
“啊!”侯吉楞了一下,隨即低沉沉思了一下又說道:“屬下熟悉地勢走向,只需尋找到他們必經之所,提前準備,找到一條足夠水量的江湖,蓄水以待,同時尋找到地脈泉所在,只需敵人進入其中,直接引爆地脈泉,引發地泉噴發,在輔以將所蓄之水放開,必然可以重創敵人!”
“嗯,這個可行,不過敵人若是兵分多路,你這個重創之法,也有些差強人意了!”陳鶴有些吹毛求疵的說道。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製造一場席捲他全軍的瘟疫!”侯吉再次沉思了片刻,忽然間抬頭看著陳鶴,有些破釜沉舟的說道:“屬下精研天文,此時季節偏暖,正是瘟疫肆虐的大好時節,屬下只需要尋找到一處瘟疫的源頭,採集到的病原,趁夜令一批敢死之士將瘟疫散步到敵人的各個大營之中,不出半月!千萬大軍,定叫他傷亡過半,一月內讓他減員八成!”
聽著侯吉的話,陳鶴感覺自己太善良了,好傢伙,直接上瘟疫,這玩意即便是陳鶴生活過得現代,也是一種恐怖的萬一,更不要說是在戰神界了,據他所知,似乎還沒有人研究出如何控制瘟疫,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般就是直接一把火燒過去,最大程度的降低損失!
“侯吉,這瘟疫一旦爆發,豈不是要波及到自己人!”陳鶴開口說道,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或者是自損一千的事情,陳鶴可不敢輕易的動用,除非是,無路可走了。
“主上,您放心,屬下既然敢用瘟疫對敵,自然有辦法對付瘟疫,屬下這些年,走南闖北的,發現了一種草,堪稱瘟疫的剋星,只需要將此草點燃,一株草可以將方圓十里內的一切瘟疫病原消滅,所以只需要提前備下此草,便可萬無一失,任憑這裡瘟疫肆虐,主上麾下卻可以高枕無憂!”侯吉自信滿滿的說道:“而且這種草,屬下也將他命名為還陽草!雖然不多見,但是但凡是陰溼之山澗中,必然能夠找到,而且數量還不會少了!”
“呼!侯吉,本將問你,這瘟疫若是任由它擴散的話,是否會給道生神殿的平民造成巨大的傷亡?”陳鶴雖然對道生神殿充滿了毀滅的心態,但是卻不想讓平民捲入這種堪稱生化武器的戰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