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屬下定然不會讓您失望的!”沈明也沒有想到,最終這個任務會落到自己的頭上,迎擊援軍的任務難嗎,肯定不難,別說他們這幾十個戰神使者了,就說兩位戰王也足以讓他們拉起來一支二十多萬的大軍,尤其是兩位戰王,一位擁有全騎兵,而且還在不斷的爆兵,一位擁有左祖琮這般將領。
會議完事之後,幾位戰神使者立刻回去召集自己的下屬,而旬雍身為戰神殿武郾城分殿的殿主,自然是不會隨軍出戰,而侯光蓮雖然也是戰王,但是陳鶴給他的任務是爆兵,所以也不能出戰。
沈明意氣風發的帶著二十四萬大軍出發了,同樣的隨行出戰的戰神使者們也是興高采烈的,有了陳鶴髮下來的紅利,再加上之前攻防戰他們所得到的戰魂,不說鳥槍換炮,至少都是富得流油,一個個騷包的都超兵了,當然了也有沒有擁兵天賦的,想要超兵也超不了,只能在哪裡稍微的鬱悶一下。
有任航的斥候源源不斷的送來情報,沈明跟另外幾個戰將商量了一番之後,選定了一處伏擊點,不過他們人太多了,所以即便是伏擊也沒有辦法全殲對方,所以六個人一商量,直接再次分兵,執行分段伏擊,五十萬大軍可不是五十萬頭豬,即便是他們疲憊不堪,但是也要防著他們狗急跳牆。
為此,六個人連續推演了許久,最終決定,由關進和賽斯帶領十萬大軍堵後路,剩餘十二萬多大軍,由剩下的四人各帶三萬人,準備分段伏擊,首要目標是敵人的戰神使者,其次目標是將領,至於士卒,儘量逼迫他們投降,他們都明白,論及爆兵的能力,誰也比不上陳鶴,別看幾十萬大軍,但是隻要陳鶴原意,分分鐘就收下了,成為他們的力量。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大軍潛伏了下來,只有忙碌的斥候,不斷的彙報著援軍的距離,就這樣又過了兩天,當這支援軍進入了伏擊圈之後,沈明依然下令,等到入夜再打,畢竟幾十萬人的大戰,一旦爆發起來,絕對是鋪天蓋地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沈明令大軍緩慢的靠過去,然後弓箭兵一通箭雨落下,清理了營門口計程車卒,隨即也不再掩藏身形,直接全軍壓上,這時候他知道,只有造成足夠的心理陰影,才能夠打崩敵人計程車氣,尤其是找到了對方的戰神使者之後,只要斬殺戰神使者,那麼就會有相當多計程車卒成為無頭蒼蠅,最終只能乖乖就擒。
“敵襲!”一聲聲淒厲的喊聲,很快就驚動了整座大營,隨後便是刀劍撞擊的聲音。
作為援軍的一員,戰將宋友框是一名四十歲的老戰將了,受限於天賦,無法成為戰王,但是他的戰鬥經驗很充足,在聽到了敵襲之後,他第一時間不是集結士卒守住大營,而是立刻喊著親兵和自己的將領,直接離開了,他知道敵人既然來偷襲,就肯定不是騷擾那麼簡單,這裡是哪裡,這裡是距離武郾城三日路程的地方。
按照援軍的打算,他們將會在今天晚上好好的休息,明天下午再行軍,給士卒們更多的休息時間,爭取在抵達了武郾城之後,他們就能夠直接投入戰鬥,畢竟神殿這一次給出的賞格相當的高。
作為一營主將的宋友框未戰就先逃走了,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這一處營寨徹底的亂套了,數萬大軍硬是組織不起來半點抵抗之力。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了整隻援軍的身上,不過援軍的數量擺在這裡,所以還是有沒有被偷襲的營帳,就比如說宋友框此刻抵達的一處營帳,乃是他的一名好友,同為戰將,兩個人也合作過很多次。
“老宋,怎麼回事,你的大營被誰偷襲了?”見到了宋友框之後,同為戰將的李全斌當即就問道。
“還能有誰,別忘了這裡已經接近武郾城了,敵人必然是武郾城的,而且我懷疑太虛城的那兩位已經失敗了,所以敵人才能夠出城伏擊咋們,只可恨袁戰王不聽勸,一路上都不曾派出斥候打探,若是他派出斥候的話,定然不會被人伏擊!”宋友框坐在李全斌的大帳內說道,也就是營帳內就他們二人,不然的話,宋友框事後少不得被穿小鞋,畢竟對方可是戰王。
“老宋,咋們相交也多年了,我也知道你胸懷韜略,現在你認為該怎麼辦?”李全斌也不含糊,直接就開口問道,都是戰場上的老油子了,他們都很瞭解彼此的能耐。
“什麼也不做,儘量收攏散兵,然後等到我那邊戰事差不多了,立刻撤兵,朝著大營撤,我估摸著那位袁戰王被偷襲這一下,八成會心生恐懼,不是恐懼這支伏兵,而是恐懼陳鶴,我能想到的,他必然也能想到,陳鶴連五百萬大軍都給擊敗了,咋們這五十萬...明天還不知道能夠剩下多少了殘兵,去了也是白白送死,他肯定會選擇撤退,咋們到時候跟著一起撤!”宋友框也沒有藏著掖著,兩個人的交情在這裡,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二話不說的就逃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