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卑鄙,年輕人,戰場從來只講勝負,等你死了,誰人會說我卑鄙?”聽到陳鶴的話之後,那名戰王仰天大笑著說道。
“是嗎,原來這就是你眼中的戰爭,也好,那就成全你!”陳鶴只覺得背後有人點了他一下,頓時了悟了,孟河認為機會到了,當即淡然的說道,隨即抬手一揮喝道:“放箭!”
隨著陳鶴的一聲令下,五萬弓兵齊開弓,只聽到嗡的一聲響之後,一片黑雲從陳鶴的背後的大軍之中升騰而起,下一刻就落到了對面的三萬弓兵陣營之中,如此短的距離之下,又是毫無防備,三萬弓兵一片哀嚎,僅有幾個幸運兒還矗在哪裡,其餘人不是死就是傷。
至於最前面的戰王,不得不說,到底是戰王級別的強者,本身已經具備了相當不俗的武藝,漫天箭雨,他也是被覆蓋的一員,但是他硬是憑藉著手中的一把劍,擋住了全部的箭矢,只可惜了他坐下的馬匹,中了數十箭,倒地不起了。
“陳鶴,無恥小兒,你居然還有弓箭手!”戰王轉頭看了一眼帶來的三萬多弓箭手,一箭未發,就被對方給一鍋端了,一口老血直衝嗓子眼,生生的嚥下去之後,怒視著陳鶴,若是他知道陳鶴麾下有弓箭兵,他如何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將己方的弓箭手,暴露在對方弓箭手的攻擊之下,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呵呵,無恥?閣下方才還教導我,卑鄙是不存在的,戰場只講勝負!神射手,給我射死他!”陳鶴呵呵一笑,反唇相譏之後,再次下令道。
下一刻,數百道身影顯露出了身形,各個彎弓搭箭瞄準了那名戰王,接著行雲流水一般,一箭連一箭,最終將那名戰王生生的射成了刺蝟,這都是孟河調教出來的神射手,他們有著精準的箭術,無雙的配合,連綿不絕的箭矢,即便是燕無雙這個自認武藝絕倫的傢伙,都表示,給他一個盾,或者是百米之外,他能活,不然的話,他也抗不住連綿的箭矢。
堂堂戰王,以這樣的方式,被結束了生命,饒是對面擁兵一百五十萬,此刻也炸了,這位戰王可是他們的主將,一切命令都是由他下達的,底下再由各個戰將執行或者是繼續分派任務,現在主將死了,那麼下面的戰將們,誰來領導這一百五十萬大軍!
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陣鳴金聲,大軍氣勢喧天的來了,最終隕了主將之後,灰溜溜的離開了,甚至都沒有人敢上前給主將和這三萬弓箭兵收屍,任由傷者哀嚎,倖存者戰慄不敢輕動。
“郭年,你帶親衛隊,將活著的帶回來,還能救的也帶回來,只剩一口氣的,幫他們一把,少受點痛苦!”看到對方灰溜溜的跑了,陳鶴直接下令道,反正這個距離,完全處在弓箭手的火力覆蓋之下,再加上對方灰溜溜的撤軍,想來也不會回頭了。
郭年應了一聲,飛快的開啟一處防禦工事,帶著兩千親衛營,奔跑出去,檢查了那名戰王卻是死透了之後,順手將屍體帶了回來,至於弓箭兵重傷能治療的,百餘人,倖存的十餘人,其餘不是死了,就是快死了,然後被補了一刀,直接死了!
三萬大軍,頃刻間灰飛煙滅,這是很觸動人心的,勝者自然是戰意高昂,而敗者士氣盡喪,尤其是他們這一次損失的還是弓箭兵,是他們唯一能夠在圍攻中,起到至關重要作用計程車卒。
這一刻,武郾城的六位戰將圍坐在了一起,本來這是一次很輕鬆的任務,一百五十萬大軍,對付區區二十萬人,就算是用人命去堆也能堆死對方了,甚至站前,為了防止陳鶴逃跑,還特意花費了一億戰魂,限制了對方,但是現在,這限制卻是成了他們的索命符。
對面二十萬人,但是人家有弓箭兵,就從方才那一撥箭雨中就可以看出,至少也有五萬之眾,這要是攻擊的時候,對方來上幾次齊射,他們這邊還怎麼打,一百五十萬人,排著隊上前,不過是幾十次齊射的事情,所以他們發現自己坐蠟了,陳鶴不死,鐵幕不解。
“關兄,一直以來,你都是咋們之中最年長者,如今廖戰王死了,軍中不可無主,便有你來當主帥吧!”六個戰將沉了一陣子之後,終有人開口了。
“不成,為兄資質太差,雖然痴長諸位幾歲,但是實難當此大任!”關姓戰將一聽,連忙搖頭說道,平日裡當主帥,自然是威風八面,但是此刻當主帥,這簡直就是作死,君不見,連戰王都被人家給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