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偶得”,鄭彥武也在欣賞著自己的成果,面露微笑,看向南方:“世界不就是這樣嗎?”
林楓之前是鄭彥武的老師,幾年過去,鄭彥武水平已經反超了林楓,從三年前開始,林楓就不讓鄭彥武叫他老師了。
“嗯”,林楓也看向南方:“攝影確實是值得追逐一生的東西。”
...
白松見到衛弘海的時候,雖然之前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震驚。
衛弘海眼睛瞎了一隻,胳膊沒了一截,兩隻耳朵的外耳廓都沒了,身上疤痕遍佈,一般人看著就會犯強迫症。
白松沉默了,衛弘海這般,跟他有著直接的關係。
“你最近幾天,一直都在附近嗎?”白松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衛弘海這一刻,白松就感覺最近一直在附近的人就是他。
“是,我最近一直在找你。”衛弘海看著白松,臉色有一絲笑容。
“今天天氣不錯,適合長談,請。”白松做了個請的手勢。
“好。”衛弘海點了點頭。
鄭彥武找衛弘海幫忙的時候,衛弘海是滿口答應的。不知道人是不是都敬畏強者,但衛弘海一定是這種人,他就很佩服和尊重鄭彥武,接到鄭彥武的委託後,他動用了自己的朋友去找侯鵬。
在保密意識這個領域,衛弘海這樣的普通人自然是不行的,雖然做出了一些努力,但還是被發現、被抓,他本人想花錢把自己撈出來,依然沒可能。
“我嘗試著自救,我這些年有個好習慣,我身上一直都藏著一小塊金條,也就是這個救了我一條命,被綁住之後,我用這個和一個許諾買通了守衛。”衛弘海道:“我在本地還是有點名氣的,一些人知道我有點錢,不然我的許諾也不值錢。”
“他們何必對你這樣?”白松問道。
“他們要知道是誰安排我來查這個事”,衛弘海看向白松:“我招了,不然我已經死了。”
“你招的是鄭彥武嗎?”白松問道。
“是,我確實扛不住”,衛弘海說得很淡定:“鄭彥武不在X地,我也跟他說了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個地方,對他來說也沒啥不安全的。而且,他確實對不起我,他沒有告訴我這裡這麼危險。”
“實際上對不起你的人是我”,白松也說話很直接:“我對X地估計不足,你如果來找我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滿足,就一定會滿足。”
“我想殺一個人”,衛弘海凝著眼睛:“是那邊看守我的一個人。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這裡的嗎?因為你去過那個基地,而且這個事在X地也傳開了,很多人都知道有人跑到那裡救了人出來,然後跑到了這裡。所以我才過來找你,我知道是你們,我也知道老鄭是幫你們。”
“誰?”白松不敢貿然答應,別的事都好說,這個他真不敢保證。
衛弘海咬牙切齒地描述了一番這個人的相貌之後,白松鬆了口氣:“你說的這個看守,已經被我弄死了,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