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是,你不可能混不下去的。”鄭朝沛點了點頭。
白松點了點頭,瞥了一眼王亮,心情終歸是傷感了些。
聊到這裡,白松再也沒提此事,轉而聊起了別的。因為都沒喝酒,飯後大家各自回家,白松準備送欣橋回去。
“你想做你的事情的話,不用擔心我”,欣橋捏了捏白松的手:“你知道的,只要你好好的,別的我不在乎的。”
“欣橋...”白松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其實也沒事,這才來幾天?新環境需要適應,我沒那麼脆弱。”
“王亮是打算離職了嗎?”欣橋問道。
“嗯?”白松愣了一下:“你何出此言?”
“看出來的啊,你當時的那個表情。”欣橋聲音很輕。
“我感覺有這個可能,他沒和我說。”白松道:“從派出所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和他關係是最好的,他要是走,會提前告訴我。”
“我知道。”欣橋輕輕點了一下頭:“所以,他要是離職你支援嗎?”
“支援,在天華的時候,就有人年薪40萬挖他”,白松道:“他是這塊材料,如果去鄭朝沛那裡,最起碼給他兩倍的年薪,而且他的刑偵經驗,對企業內部的安全管理也是有好處的。這樣他就有資格在上京安家了。”
“你要去,是不是更多一些呢?”欣橋說話有些調侃。
“我去了啥也不會啊,難不成給企業內部抓職務犯罪的?要是那樣也行,我得去個幾萬人的大公司裡才有作為,小公司沒價值的。現在大型民企內部的職務侵佔也是很頭疼的”,白松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當然,那也不是我追求的東西。”
“倒也是”,欣橋點點頭:“王亮他,你不管我自然就更不管了。你的話,我就希望你別太危險了,平平安安的,你在大機關來說,太年輕了,不能急。”
“我沒事的”,白松突然感覺心裡一下子踏實了好多:“主要是來了一個多月,唉...有些話我真沒法說。”
“就咱倆也不能說嗎?”欣橋好奇地問道。
白松輕輕搖了搖頭,指了指天上。
“明白了。”欣橋暗暗點了點頭:“有些事確實是不能說,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很束縛你,你有沒有考慮當教師?”
“那還早呢”,白松笑道:“40歲以後,或者年紀再大一些,我可以會警校當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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