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都給到咱們頭上了。”白松嘆了口氣。
“其實是四支隊壓力大,別看你們隊孫杰還在,也是個不錯的法醫,但是他資歷不夠,扛責任都輪不到他。”嶽支隊道:“這事咱們一支隊二支隊都得往後站。”
白松點了點頭,心裡卻暗道嶽支隊老謀深算。
嶽支隊是帶隊領導,白松又是已經被捧起來的白探長,怎麼可能脫身?
尤其是白松,盛名之下,亞歷山大!
人就怕被吹捧的太高,容易摔的非常慘!
白松不用多,只需要辦一起案件失利,就前功盡棄了。
這個失利,不是說白松參與任何案子都得成功,這不符合客觀規律,但是如果有案子白松不行、別人弄成了,人家可就踩著白松的名氣直接火了。
嶽支隊壓力大不大?當然大。
薊北區的支隊長不敢輕易定性,嶽支隊就敢嗎?
不過他還算是良心,沒有慫恿白松去扛責任。
當然,到底是因為良心還是因為他知道騙不了白松,這個誰也不知道。
現在把事情分擔給四支隊,情理之中,責任之內。
白松也不是當年的愣頭青了,說道:“我跟馬支隊彙報一下。”
一個非常簡單的案子,在護士案和天華港事故之後,變得異常複雜。
馬支隊先是仔細地聽完白松完整的彙報之後,和白松想的完全不一樣,直接就火了:“我剛剛接到人家十三支隊李政委的電話,說有案子你就去看了,誰讓你去的?”
白松想張口解釋一下,然後沉默了。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豈能不知道馬支隊什麼意思?
馬支隊要是想罵他,何必這個時候罵?白松來這裡,馬支隊能不知道嗎?
四支隊的法醫講師被抽了過來,導致下午沒有課,白松本就是自由身,加上王亮和孫杰在這裡,他帶著華東過來看看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