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肯定是被騙了,而且估計騙術非常高階,直到後來他逐漸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白松絞盡腦汁,也只是分析出這一個可能。
“有沒有可能死的不是你說的這個孫某?”柳書元開了腦洞。
“命案,不會不嚴DNA的,你也知道現在驗DNA的程式。”白松搖了搖頭。
“也對,剛開始按照殺人案立案的...”柳書元想了想:“那就得去提訊一下他媳婦了。”
“嗯,可以試試。”白松聽到柳書元的話有了些精神,隨即又洩了氣:“唉...不過別報太大期望,她媳婦審問了太多次了。”
“那就去問問鄰居之類的。”
“當初飽和式走訪了。”
“那就找找主辦的警察,說不定有一些細節。”柳書元再次道。
“主辦...我應該就算...”
柳書元被噎住了:“來來來,你告訴我,這個案子漏洞在哪裡...”
“不知道...”
眾人陷入了沉默。
柳書元強忍著要錘白松的想法,難得他頭腦風暴了一場,白松這邊杵著一根避雷針把雷全引到泥裡了。
“我想不動了,你再細細想,拼了命地想,儘可能擴大面兒,把這個人自殺案,你遇到的所有人,所有事,但凡是和這個案子沾邊的,細節都說出來,咱們一起聊。”柳書元揉了揉腦袋。
“嗯,你可以的。”王亮給了白松一點鼓勵:“如果孫某的自殺案,真的有問題,不會在現場沒有任何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的。”
“亂七八糟的事情?”白松疑惑道。
“就是一切可能有問題的巧合。”柳書元幫王亮解釋道。
“那行,我想想。”白松把車放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熄了火。
這地方是個背陰的地方,關了暖氣之後,車子很快地冷了下來,但是王亮和柳書元都一言不發。
人思考問題的時候,有時候真的不能隨便打擾,如果現在把白松叫走,再次思考這個案子,可能就需要新的際遇了。
外面寒風凜冽,白松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思考事情有時候消耗的能量堪比劇烈運動。
其他兩個人都凍的捂緊了衣服,白松的頭上卻出汗了,他隨手晃了晃方向盤,晃了晃檔把,突然,他的思維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這熟悉的感覺?
是了啊,手動擋...
手動擋...
白松一下子想到了一個極為巧合的人物!
孫某自殺案現場,小區門口,看到的那個人!
那個酷愛裝X,遊手好閒,開著手動擋奧迪的“三哥”,張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