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時間,就是按照喬師傅的安排,日復一日地訓練、跑步。
喬師傅又被借調走了,為期兩個月。
喬啟已經知道了白松車禍的事情,對這個事情單獨給白松做了急訓。
跟蹤和反跟蹤一般人其實是不用學的,這東西學了也沒啥用,而且如果幹嘛都要四處注意一點,那也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但是這個技能對白松很有用,直到這個案件被偵破之前,白松都要始終保持一種更警覺的狀態。
在喬啟看來,針對白松的反跟蹤訓練,主要是透過望、聽、停、轉、改變路線和步頻等方式,篩查附近人員中對白松的關注度更高的人或者攝像頭,從而反制。
與一般的女生被跟蹤後如何甩掉跟蹤者不同的是,白松要做到的是發現人跟蹤之後如何找到並抓到。
喬師傅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寶藏男‘孩’”,白松學的很充實。
而最令所有的打賭的人都大跌眼鏡的是,大家之前打賭白松能堅持多久的時候,也沒人多想什麼。喬啟雖然有名,但總是各地跑,即便有人能跟著他學幾天東西,等到喬啟離開,也就堅持不下去了。
但是白松每天都不曾放鬆。
用喬啟的話說,白松現在每天的跑步和中午的力量訓練,雖然辛苦,但是隻能算是強化訓練,根本就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學習搏鬥。
這隻能算是“新兵連”前三個月的體能訓練罷了,等喬啟忙完兩個月之後回來,如果白松還沒有放棄每天的訓練,喬啟才會教他一些更高難度的東西。
喬啟走了半個多月,白松還雷打不動的堅持著,每天中午去活動室“自虐”,並且每天給自己增加一點點訓練量。
萬事怕認真,更怕堅持。沒有人知道白松每天這麼練到底圖什麼,要知道這與普通的增肌健身根本就不同,更多的是和韌帶過不去,每天的拉伸都讓白松痛不欲生。
圖什麼?
沒有人知道,但是卻讓經偵總隊的很多人記住了這個每天雷打不動地自虐的小警察。
人一旦成了焦點,就自然而然能成為討論的物件,逐漸的,很多人,包括總隊的領導,也都知道九河分局有個年輕的副大隊長,算是喬啟真正的徒弟了。
這並不需要什麼拜師儀式來認可,喬啟這十年裡,陸陸續續地教過很多人,如白松這麼自律的人就他一個。
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其實也可以理解。
畢竟這裡的人,都不是少年了,沒有誰是意氣風發的18歲新兵,沒有誰需要上陣殺敵、以一當十。很多技巧尤其是殺傷力很強的搏殺技,在現實社會中的作用,還不如會說話更重要。
但是並不代表白松就不被尊重,自己做不到別人卻可以做到,還是很多人會佩服白松的,以至於還真有幾個年輕人現在中午也知道來活動室一起陪著白松做做運動了。
這種日子,讓白松很充實,日子逐漸迴歸正軌。
而他自己都不知道,喬啟徒弟這個身份,在後續的總隊案件偵辦中,給他帶來了多大的便利。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