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了幾秒,想到了羊湯的那個顏色,白松也還是沒忍住,也吐了起來。
“哈~”王亮有氣無力的嘲笑了白松起來,也去拍拍白松的後背,“你說你,非要去作死,閒著沒事去看這個幹啥。”
“這怎麼···能是作死”,白松一手扶牆,一手輕掐脖子,“我這頂多是···好奇。”
“早知道這種情況,我是肯定不去!真被你害慘了。”
王亮說著,網咖門口的簾子被撥開,一個拿著掃把拖把的大媽走了出來,看著兩個人吐的,斜了一眼,嘟囔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倆男的也能。。。”
白松本來準備自己收拾自己的攤子,被大媽這麼一說,頓時瞪大了眼睛,急忙從大媽手裡把掃把和簸箕給拿了過來,自己收拾了起來。
大媽也不攔著,心道這倆小子還算有一點素質,但是還是厭惡的看了兩人一眼,不知道嘟囔著什麼,轉身進了網咖。
被這麼一折騰,兩人的噁心勁也過去了,收拾完,進了網咖把清潔的掃把洗了一下,給還了回去,在大媽的注視下,兩人灰溜溜的撤了。
“走吧,打球去吧。”白松提議道,這大好下午就這麼浪費也是可惜。
王亮看了看錶,“籃球我是沒勁打了,也沒穿球鞋,換臺球還行。你請客。”
“行行行,沒問題。”白松點點頭,剛剛兩人往這個方向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家檯球廳,倒是不遠。
邊走著,王亮也逐漸忘記了剛剛現場的不快,問道:“話說,你實習的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沒,我實習的時候,去過最慘的現場也就是自殺和一個高墜。”白松想想還心有餘悸:“第一次去的就是自殺,上吊的,剛剛死就被發現了,我去的時候...“
“停停停,咱們不說這個,你說的再勾起我的回憶了!”王亮急忙抗議。
“好好,不聊這個,週一我就正式開始跟組了,週二咱們就值班,以後有的忙了。今天先放鬆一下。“白松拉著王亮的衣服,拐進了一家檯球廳。
這是一家挺貴的檯球廳,一小時20塊錢的價格讓白松無比肉痛,但是都答應王亮了也沒辦法,只能忍痛開了一個臺子。
兩人心裡都還想著剛剛的現場,加上也都吐了,檯球打的慘不忍睹,二十分鐘過去,一臺十五個球居然還沒有清,旁邊桌的人都開始議論了,整的白松也很不好意思了,結果越想專心,越打不準,好在王亮也一樣,兩人倒是旗鼓相當。
只打了一個小時,倆人居然剛剛打完兩場,戰績都是一勝一負,兩個臭球手惺惺相惜,在大家的注視中,白松結了賬,兩人一起逃離了檯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