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天垂著腦袋,看不清神色,剛建立的信任在這一刻頃然崩塌。
果然她就不應該相信這種人的鬼話,身為年齡最大的哥哥還冷眼旁觀,秦嘯天的心真夠硬的。
而秦嘯天只是在考慮怎麼收拾這個胡漢才能解氣,順便在把他逮捕之前收點利息回來。
胡漢的動作越來越大,眼看著門都要光榮犧牲了,而秦嘯天現在像縮頭烏龜一般吭聲都不敢,這也使得胡漢越發囂張。
他還是沒有變,還是任自己隨便揉搓拿捏的軟柿子。
在三姐弟注視的目光下,秦嘯天毫無預兆的開了門。
“老子就知道是你,現在被我抓個現行了吧。!”胡漢面目猙獰的指著秦嘯天的鼻子破口大罵。
一看秦嘯天還沒來得及更換的裝扮,胡漢更加篤定心中的想法,和那個人一模一樣的打扮!
“還不把老子的東西交出來?你真是活膩歪了吧。”
胡漢氣焰囂張,吐沫橫飛,一看秦嘯天無動於衷的樣子,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揚手就要落下。
秦嘯天還是那個秦嘯天,那個爛慫的軟蛋。
巴掌就要落在秦嘯天臉上的瞬間,秦嘯天一個擒拿手將他制服,捲起褲腰帶反手一綁把胡漢拉到了家裡。
“啪!”
秦嘯天將胡漢的腦袋按進了抽水馬桶,掏出皮帶一把抽在胡漢光禿禿的上半身,橫肉因為劇烈疼痛顫了顫。
這是徹底轉性了?三姐弟哪裡看過秦嘯天,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周于娜首先反應過來,吩咐弟弟妹妹把門窗關好,以免有外人看見。
胡漢聞到一股下水道散發的腥臭味,被逼著喝了幾口馬桶水,想吐又不吐不出來。
這時秦嘯天不緊不慢的扯住胡漢的衣領一把將他扔了出來:“你倒是說說看我偷了你的什麼東西?我這人記性不好,你要是不說我可記不得,當然黑廠我是記得。”
黑廠?秦嘯天已經看過了那份合同,胡漢顧不得擦去臉上的汙穢,嗚嗚咽咽的拽住秦嘯天的褲腳沒成想被他一記掃堂腿踢得頭撞牆。
“是你拿的對不對,還給我,還給我啊!”
胡漢直挺挺的跪坐在秦嘯天面前,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有多狼狽。
“我拿的?怎麼會呢?就是我拿的又怎麼樣呢?”
秦嘯天仰頭大笑起來,笑了半點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還是單獨聊聊吧。”
秦嘯天關上門看了一眼探頭探惱的小傢伙。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該睡覺了。”
周於正小雞啄米般點點頭,乖巧的回了床上,秦嘯天這才放心的重新推開門,他可不想汙染了親弟弟心裡的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