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只能說程市被歹人矇蔽,錯信了人。”
“一派胡言!”聽到秦嘯天這話,楊傑與張芝山二人不約而同道。
他們二人,幾乎同時炸了。
“程市,你何必與一個廢物浪費時間?與其聽他胡說,還不如將他趕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沒錯,滿嘴胡言,這種人還是早點趕出去為好,省的在這蠱惑人心!”
這時,楊傑的臉色再也沒了之前的淡然,老臉煞白,就跟吃了屎一樣。
張芝山也沒好到哪兒去,也是滿臉不悅,怒斥秦嘯天胡言亂語。
“黃口小兒,你這話何意!”
“老夫打五歲起,便跟隨‘石王’左右,跟他遊歷學藝,這事西南玉石界誰人不知,誰人不笑曉!”
“你豈敢質疑老夫的身份!”
“程市,這滿嘴胡言的混賬東西,你還不將他轟出去!”張芝山憤怒不已。
然而,程遠山並沒搭理他們二人,反而眉頭緊皺,繼續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這張芝山如果真是‘石王’的徒弟,我只能說他學藝不精,若不是,自是程市信錯了人!”
“顯然,那張大師和楊傑二人穿一條褲子,早就商量好了,合起火來坑程市一筆!”
“聽了張大師的話,我仔細一想,這事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了。”
“胡說,張大師與楊總怎麼可能是一夥的?”
“他們二人,剛剛可是產生了矛盾,若不是程市即使制止,恐怕早就廝打在一起了!”
“現在看來,他們二人沒結仇變算天大的好事了,又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助理張研裡面反駁道。
秦嘯天搖頭,一聲苦笑,繼續道:“這就是他們的厲害之處!”
“利用人性,提前反生衝突,博取你們的信任,如果不這樣,你們會相信他們?”
“這,我……”聞言,張研心裡一震,當即愣在原地。
她仔細一想,秦嘯天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