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李能軒臉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隨即將一身得體西裝整理一番,把手腕上的勞力士露出來,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李婷聽著,露出禮貌的微笑,並未正面回答後者的問題。
她只覺得無比可笑,想必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秦嘯天的真實身份吧,這兩人就好似逗人歡笑的小丑一般,在李婷面前不停扮演著丑角。
李婷的父親可是西南的掌控者,不止是家境,其地位與權力都不是他們能想象的,她這種從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小公主,自然不會在意兩者的吹噓。
秦嘯天自然不會去與這些暴發戶解釋,畢竟在這枯燥的等待之中,有這麼兩個活寶逗樂,他也樂在其中。
唯有周曉春不明所以,一直在為秦嘯天辯解。
“沒讓你說話,臭丫頭,你懂不懂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見周曉春竟為了這小子辯解,頓時開口怒罵。
就在秦嘯天一行人爭吵之時,前方高臺之上的大佬全部入座,整個武館的佈置也接近尾聲。
就目前看來,西南一眾大佬分成了兩個派系。
一方是以李銘秋為首的東部大佬,另一部分則是以西南首富曹龍塵為首新興西部大佬。
“咦?李總,怎麼人不一樣啊?”
“先前那個叫的親切的秦先生呢?”
“難不成你們不信任他,就隨手換了一個吧?”
“我還真以為你們的秦先生能力壓群雄,成為西南最強的男人,看來你們真的慫了。”
“哈哈,就是可惜了我送出去的棺材,這下換人,我又得重新準備一副。”
曹龍塵見李銘秋身旁那名年輕人此刻已不見了蹤影,不禁笑得前仰後翻,眼中滿是對李銘秋的譏諷。
李銘秋冷笑一聲,隨即拍著身後的長袍老者道:“秦先生那等高人,不喜歡人多的場景,入場儀式自然不想參與。”
“畢竟大佬都是放在最後的來壓軸,何況孫館長身手也不差,我先讓孫館長來試探一下許榮昌的深淺,不知曹總有何異議?”
李銘秋反唇相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