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吃菜,天冷,涼了就不好吃了。”菲詩招呼著憂心匆匆的兩人動筷,她的心裡可是好不痛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雖說這未出生的小崽不是洛家的骨血,但是能讓這兩人拉下臉面來求她,這小崽就算是死也死的其所了。
“嗯嗯。吃吃,都吃。”洛淼抿了一口果汁,和風正浩交換了個眼色。
這女人怎麼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事不關己,她自然高高掛起。風正浩淡淡的瞥了一眼吃的歡快的菲詩。
那怎麼辦?我說當初應該對她好點吧?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被動!咔擦一口,洛淼狠狠的咬掉了小章魚的兩根爪子。
如果她對這事不上心,今天也不可能來赴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既然來了就說明心裡對這事還是在意的,現在拼的就是我們和她到底誰沉不住氣先開口。
好吧。沒太多花花心思的洛淼只能化煩惱為食慾,邊吃邊盯著菲詩。奈何飯局已經快要接近尾聲時菲詩還是優哉遊哉的吃著餐後水果,一點也沒有要開口的跡象。
“大姐,酒過三巡,菜下三層,不知道有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麼?”風正浩放下筷子,決定堵人。
“啊?”菲詩一臉驚愕的嚼著口中的水果,美目在二人之間來來回回的看著:“我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你!”洛淼氣急,拍桌而起,震的餐具一跳。橫眉怒目的指著一臉無辜的人。
風正浩陰鬱的疊起膝上的餐巾,這個女人當他們是傻子嗎?
“淼弟?你這麼激動幹嘛?我說的是真的,我和她同是女人,女人嘛何苦為難女人不是?再說她還懷著身孕呢!你們男人吶真的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女人有多辛苦。”
“不說前期的孕吐,就是日漸長大的胎兒也會壓迫內臟,尤其是這頭幾個月,胎兒著床不穩,這個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就拿咱今天宴席上的菜來說,這龜鶴延年湯就是大忌。還有這也不能磕著那也不能碰著,一個孩子想要穩當當的生下來還真的不容易呢。你說我怎麼忍心還為難人家嘛?”
風正浩眼神微微一亮,對啊!他怎麼沒想到,與其思考這小兔崽子生下來如何如何,不如直接掐死在腹中一了百了。
唇角輕勾,扯了扯氣呼呼的洛淼:“大姐說的對,都是一家人,和和美美最好。”
“今天是大姐生日,咱們不說那些掃興的話,淼弟給大姐送了車,那楓弟我自然也不能空手。這根d.r的定製項鍊希望大姐會喜歡。”風正浩開啟桌上的首飾盒子,推至菲詩面前。
看著盒子裡亮閃閃的項鍊,菲詩捂著心口,一臉感動:“果然在這個家裡,只有我楓弟和淼弟對我最好。大姐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菲詩起身,拿著桌上的蛋糕和鮮花:“這個我也收下了,話說大姐上次收到蛋糕還是13年前的事了。真是懷念啊。”
“拜拜,我兩位可愛的弟弟。明兒公司見。”風情萬種的給了一個飛吻,菲詩款款而出。
咔噠,門帶上,洛淼氣急敗壞衝著風正浩大吼:“你腦子有病啊!出的什麼餿主意!?老子剛買的車就這麼白白送給她了?”
“你的車?那是我付的錢。”風正浩端起茶盞,瞥了一眼暴躁的洛淼。
“你的錢?嗤!”洛淼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看著氣定神閒喝著茶的風正浩,一把奪過茶杯轉手就潑到他臉上。
“搞搞清楚,你只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一條幫我得到洛家天下的狗,你的錢?沒有我給你的這張臉,你現在還在那窮溝溝裡做著拉皮條的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