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原諒!”見簡兒沒有出言,宮本直人站直了身體,然後又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那架勢,似乎大有一種簡兒不原諒他,他就鞠躬鞠到死的感覺。
“夠了!”就在宮本直人打算鞠第三個躬時,簡兒突然低叱了一聲,聲音裡盡是怒火與危險,“朝我鞠三個躬?你這是準備咒我死嗎鞠三個躬,那通常用在遺體告別儀式上的。)?”
“不,不敢!”宮本直人臉色一變,第三個躬鞠到一半再也鞠不下去了。他本來是想借著不停的鞠躬,給簡兒製造壓力,可是這被簡兒這麼一說,那這事的性質那可就全變了,這本面前這位那就是帶著火的,這要萬一她當真以為自己是在咒她那一會她還會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來宮本直人不敢想。
這剛才還是拿他們天皇的畫像當成靶子射著玩,這要是再“過激”一點,這位該不會當真將他們天皇的畫像放到廁所裡當廁紙用了吧?一想到這裡,宮本直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綠了。
“好了,坐下吧。”簡兒一邊說著,一邊順手將手中的飛鏢往旁邊的一個小盤裡一扔,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嗨,多謝了!”宮本直人朝簡兒欠了欠身,急忙跟了過來。
“這位武科長吧?您也請坐。”簡兒伸手朝自己右手邊的沙發虛虛一引,示意武科長坐下。
“多謝了。”武科長道了聲謝也跟著坐了下來。
待兩方坐定後,誰也沒有先開口,畢竟像這樣的場面,這誰先開口了,那麼他就先輸了一籌了。於是,場面就這樣一下子靜了下來。
喲,還跟自己拼上耐性了?!簡兒眉一挑,心中冷冷一笑。這事她不急,不過,她也沒那個耐性跟著這幾個在這裡乾坐著浪費她時間。不說話是吧?那咱就逼著你說!
想到這裡,簡兒眼皮跳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不耐煩起來,挑起眼,望向那個裝著飛鏢的托盤的方向,再掃了一眼那張還被掛在木靶上的天皇畫像,然後臉上的臉情由不耐煩開始向躍躍欲試轉變。
“宋小姐!”一看簡兒表情不對,宮本直人心中不由得一驚,急忙叫了一聲。
“又怎麼了?”簡兒帶著幾分不耐地轉回頭來,“這要跟我談的人是你們,這坐下來裝啞巴的人也是你們,你們當真以為我時間多是吧?有話要說就說,如果不想說那就別耽擱了我的正事。”
說到正事的時間簡兒還不忘朝那個裝飛鏢的托盤上望了一下,表示她所指的正事就是練習射飛鏢。
“嗨!是我們失禮了!”宮本直人朝簡兒欠了欠身。
“說正事!”簡兒眉一皺,口氣變得更加不耐起來。
“嗨!”宮本直人應了一聲,不過他並未說話,而是偷偷抬起頭給了武科長一個眼色。丫得別忘了咱們之前說好的,你現在這一副壁花的加勢是個麼子意思,你丫的該不會以為就來這走一個過場,就可以拉到那多鉅額的投資吧?
收到宮本直人暗示的眼神,哪怕是武科長當真有“事不關心,高高掛起”的打算,這會子他也不好再縮頭了。只得清咳了一聲,開了口。
“咳!那個小宋,我能不能說兩句?”武科長道。
“有話宋科長您請說。”不管怎麼著,面前這位武科長到底是s市的政府官員,如果不是特殊情況簡兒還是願意給他幾分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