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予抬眸，對上方月挑釁的目光時，不語，一秒後自動偏過頭。
方月忍下被對方忽視的怒意，手心悄悄握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月考後，難堪的人可不是我。
葉姝予埋下頭玩弄著手裡的手錶，眉眼帶著幾分疑惑。
偽生卷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
“安靜，上課。”
周老沉聲，打破了教室裡的喧譁。可葉姝予卻心不在焉地聽了一節課。
下課後，她出了教室，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
漂亮纖細的手指按動著手錶，查了最近一次偽生卷出現的時間。可看著手錶裡的資料，眼神一黯。
時間顯示，最近一次是在上一年高考前夕。作為每年的押題卷，偽生卷並不會缺席。但這一次出現得太快，讓她不禁生疑。
“葉同學。”
周老抱著書，在她面前停了下來，扶著眼鏡細細打量著她。
“周老。”
葉姝予頷首示意，眼裡帶上一絲探究。
“你和我來一趟辦公室。”周老簡單交代後，弓著腰身自顧往前走去。
葉姝予不解，但也跟著他去了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後，周老在抽屜裡翻出了羊皮紙包裹著的一沓很厚的試卷。
雖然羊皮紙已經被蹂躪得很皺，可試卷卻是嶄新的。一旁還放著幾本厚厚的硬殼筆記本。
顯然，周老舍不得玷汙了這些試卷。
“來，你看看，這些題你見沒見過”
周老小心翼翼地將試卷推到葉姝予前面，鏡片下的神情帶著一絲期待。
葉姝予的視線落在這些試卷上，心裡瞭然，周老想讓她做偽生卷。頓了幾秒，她答道：“沒有見過。”
周老也不意外，許是因為知道葉姝予剛從小地方回來。沒見過也很正常，眼裡並沒有一絲嫌棄。
“那你拿一套回去做。”
葉姝予也不和他扭捏，挑了最上面的一套，放在手裡。
她拿著試卷，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可並未說什麼。依舊安靜立在一旁。
葉姝予頓了頓，衡量片刻後，她看向周老問道：“周老，我能不能問問您，這一次的偽生卷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