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予沒有推開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動作格外輕柔小心。
這樣脆弱又充滿絕望的顧向榆，是她第一次見的。
作為26班的班長，她是那樣強大且頂天立地，為他們撐起一片天，可是現在，卻像個孩子一樣無助地哭著。
沒有平日裡肆意紈絝的模樣。
待她漸漸歇了聲之後，葉姝予才放開她。
顧向榆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才發覺自己剛剛有多丟人。
可是卻沒有想象的那樣窘迫，面對葉姝予時，她總會有莫名的安全感。
來自內心，踏踏實實的安全感。
“予哥，見笑了。”
她抹了把眼淚，此刻毫無形象可言。
葉姝予伸手替她擦拭掉了臉上的淚珠，眉眼多了幾分柔和。
“你哭起來可真醜。”
顧向榆輕笑了一下，剛哭過的聲音有些鼻音還帶著一絲沙啞。
“姐天生麗質。”
“嗯，麗質。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葉姝予從床上起開，並沒有想要問她的意思。
顧向榆咬了咬唇，臉上微微一愣。
“予哥，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嗎？”
葉姝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不急不緩：“你想說的時候，是不會問我這個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