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過去之後,許棠還是不知道這傢伙的名字,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傢伙終於沒有繼續霸佔著她的床了。
“你現在都可以下地走路了,怎麼就不能搬走呢?”許棠看著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的人兒,實在是想不明白,看著這傢伙也不應該是那種什麼都不做,就乾坐著吃軟飯的人啊?
這人沒有理會許棠,依舊是盯著電視螢幕,大概是電視裡放的球賽正好到賽點的原因。
過了好久,這人才悠悠回道:“我要是搬走了,你可怎麼辦啊?”
“我……”許棠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他是怎麼一回事呢?
“你少胡說了,我少了你才樂得輕鬆呢,你就不能正經點嗎?”許棠沒有看向他,反而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桌子:“反正你看我過了這麼久也不敢問你的名字,你就是我撿來的,既然你不願意與我真心相待,倒不如現在病好了,趁早走了吧。”
“你要是想我走啊,那我就偏不走,你看你也沒辦法趕我離開不是”這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異常硬氣,似乎就看準了許棠不會趕他走,但是該怎麼說呢,她又實在是沒辦法朝這人發脾氣。
當然,她這沒想到的是,這傢伙在她家裡一住,就是兩年的時光。兩年來許棠無數次想趕走這癩皮狗,可是就怎麼都沒辦法真的趕走他。這兩年來許棠也無數次想說要是這傢伙不肯走,那她走也是一個樣的。
可是該怎麼說呢?許棠每每有這想法的時候,都被自己打斷了。憑什麼啊,這明明就是自己的家的,要走也應該是這癩皮狗走是吧?於是乎,許棠就這麼的跟了這個自己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同居了兩年。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也足以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有所改觀。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就算是自己跟這傢伙同居了兩年,自己對這傢伙的看法還是一條癩皮狗。
嗯,畢竟這傢伙大概對許棠的看法也沒有改變。畢竟這傢伙依舊沒有告訴許棠他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小娃娃啊,我今天中午想吃可樂雞翅。”這傢伙依舊是喜歡坐在沙發上看球賽,嘴裡還不停的跟許棠說著自己中午想吃什麼,晚上想吃什麼。、
許棠真的是生氣了,怎麼這人就能這麼不要臉呢?許棠一邊穿著鞋子一邊回絕了這條癩皮狗,但心裡還是默默的把這隻狗說的話放到了心上。
出了門許棠第一時間並沒有選擇去菜市場,反倒是進了一家咖啡廳。這是她這兩年來的習慣。
當初她跟莫安的約定,她自然是沒有忘記,也不敢去忘記:“我說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待會我到菜市場菜都要沒了啊。”
“我這也是警局那邊有事嘛,怎麼,你今天讀到什麼沒?”莫安當初跟許棠說好的,就是讓許棠去接近罪犯,然後透過許棠的讀心術去找金庫所在。
許棠原以為這項任務應該會很輕鬆,不就是一個金庫所在嗎?又有什麼難的呢?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就這麼一個金庫所在,居然讓她讀了兩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