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處傳來碎裂一般的疼痛，米婭倒吸一口涼氣，卻無暇顧及她的尾椎，瞪大了眸子，宛如聽到了什麼三觀震碎的事情，直愣愣地問：“你……你剛才問我什麼？”
不好意思她沒聽清，誰是人妖？
黎玖？
米婭的表情頓時精彩紛呈，在複雜震驚錯愕茫然之間來回切換，最後定格在見了鬼的扭曲神色上。
她頓時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那麼驚世駭俗，微妙地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陸清然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差點忘記自己剛才想問什麼，被她這麼直白地盯著，怔愣一瞬，而後頓了頓，開口：“因為從沒有人見過九神的真面目，協會上下對她的評價又是那麼的……咳，不同，甚至還傳出了謠言，我這才好奇。”
話說到半截，他忽然一頓，猛地想起眼前這位素來和九神交好，於是轉了個彎，換了個委婉的詞來形容。
二隊的九神，在眾人的眼裡就是一尊煞神災星，凡是成為過她敵人的人，下場都無比兇殘慘烈。
聽說，她曾徒手撕了一隻2s級的變異獸，這戰鬥力，殘暴，變態！
就這些豐功偉績，怎麼可能是個女人做出來的？
但是，就算陸清然的詞再委婉，也並不能撫平米婭內心嗶了狗的心情，她目光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道：“……這話你要是敢讓她聽到一點，你就沒了。”
陸清然嘴角一抽，“我也是好奇。”
米婭眼神真摯：“好奇會害死你的，聽話，別再問了，再問下去，我都忍不住想抽你。”
“……”
陸清然看著她臉上越發完美的微笑，背後一涼，安靜地閉了麥。
米婭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腿上的灰，垂眸嫌棄地看著地上的椅子殘屍，對祁景辭道：“這不怨我吧？它自己忽然壞的。”
祁景辭看著她，道：“我們公司的東西，質量都是最好的。”
言下之意，她在放屁。
米婭：“……”
她忍了忍，唇角擠出一絲微笑，問道：“所以，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