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的一聲,只見拓跋涼卻真如瘋了一般,頭顱卻是衝著楚驚覺的胸膛猛的撞了過去,
驚覺受了這股大力激盪下,雙手卻是脫了力,整個人與空中直翻了三個跟頭,卻是撞在了大門上,直把這間客棧的大門也是給裝的飛了出去,砰砰砰的一陣響動,
在地上直劃出去三五丈遠的距離,這才算是止住了那股子大力,
“弄壞了桌椅咱們便不要錢了,可是連門斗都給弄飛了,這可不能少了銀子...”
老闆是一個老頭,露出個光禿禿的腦袋來,一瞧見屋子裡面站著的那人個頭都快頂到房梁了,轉頭就跑,再不敢露頭了,
空中飛舞的兩根劍條卻是滴溜溜的繞了一圈,倏的一聲衝著此饒後心飛去,
拓跋涼看也沒看,回身一拳掄出,直把那兩根飛劍砸的直衝屋頂,文飛了出去,
足可見宗師的拳頭氣勁如何剛烈,拳都上更是帶著一股子精芒,只是手腕上卻是瑟瑟發抖,血流如注,只見這拓跋涼低頭一根大舌頭卻是捲住了手腕處的幾根筋頭,牙齒一咬,卻是自己個繫上了,剛才那少年的手中冒出來的劍鋒,瞬間隔斷了他左手的手筋,這會卻是給他自己生生繫上了,握了握拳,一陣風掃過,門口好大一片磚牆給他一拳打的通透,
“崽子,竟然藏了暗器...我要生吞你肉才算安心....”
地面一陣晃盪間,只見此人倏的一聲衝了出去,
張富貴拉扯著摁住了想要冒頭的牛二,衝著跟著他一起蹲在角落裡的江橙道,“咱們可不要出去,先躲著...你當除了那位看起來好像野牛一般的犢子,另外兩位咱們就能對付拉...”
著話卻是瞪了一眼隔著三五步遠的姜由夜一眼,又是聲衝著袁簡之問道,“嘿,你能不能打的過坐著喝茶那位啊,要是打不過,咱們尋後門跑吧...驚覺貌似不是那個犢子的對手啊,咱們出了門...最好是你搶下驚覺,咱們騎馬跑...”
這會功夫卻聽到外面一聲駿馬響鼻的聲響,直嚇的富貴瞪大了眼珠子,嘀咕道,“麻了個比的,弄我的騾子幹你嘛啊...”
隔著三五丈距離,楚驚覺卻是撞在了那處室外的木頭棚子旁,連那幾根木杆也是給撞的斷了,門前的黑影卻是衝了出來,雙腳踏了下來,轟的一聲,
驚覺胸口岔了一口氣,半點力氣也無,就地打了滾,往一旁閃出去半丈遠,卻是猛的噴了一口血出來,
蹲在地上,渾身顫抖,心中卻是罵著自己個,剛才就不能行險,此人在氣感上那可是一個金剛修為啊,這個金剛境界的武夫,他不過遇見過兩位,這話還要提起青州時候宋驚鴻與大紅狍子對攻的時候,那會這兩個人氣感上就已經是超越了大磐境界,旁人近不得身,現在想想就是後怕,不僅僅是恐懼那個紅袍老太監,更是對眼前這個有些楞的傢伙也是難纏的很,他雖噴了一口血出來,可依然是提不起力氣,
剛才那兩把飛劍可是從他的手指尖透射而出,他對於劍氣這等高深的武學,一來是不能夠園轉融通,其中竅要卻也是一知半解,在加上這劍氣的確是大費精氣神,能夠運用指尖雷的手段讓兩根飛劍奔了出來已經是他迄今為止最大的本事,
可是抬頭去瞧那饒手腕,也僅僅是流了幾滴血罷了,半點沒有廢掉那人,想來也是心中頹喪,
艱難的站了起身,左搖右晃,只覺得旋地轉,扶住了一根木棍,卻是見到不遠處的蠻人一拳轟死了那頭騾子,竟然一手就撕下來半隻大腿來,大口大口的撕咬著,
地上一片血跡流了開來,那馬肉依然發抖,七竅流血而亡,瞧在眼裡,的確是一股子噁心感覺,
“肉...好吃...”
拓跋涼滿嘴是血的樣子,手上攥著馬大腿,身形卻是往楚驚覺衝來,一拳揮出,驚覺直往後斜飛而出,摔落在地,眼冒金星,
他此時的確是沒了還手餘地,躺在地上望著空,眼珠子裡面滿是金星,口鼻噴血,
雖身體動彈不得,可是心境卻極其祥和,半點沒有恐懼的感覺,只是瞧見上的雲朵,只覺得好像飄的太高了,一會又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