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羈點零頭,一臉的凝重表情,摸了摸白傾城的後腦勺笑著道,“放心吧,你師父我就是再不行,但是帶著兩個傢伙跑路的本事還是有的,你放心吧...”
一旁的阿豹很是上火的罵了一句,“槽,那他麼還拍了我額頭好幾下,我咋這麼噁心呢,現在的少爺真是越來越豪放了,廁所裡面都能摔跤,還是祈禱少爺能安然回來吧,我可不想給你去墳前送斑魚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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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起來白魔手下的三個饒話,這裡面還要數那個叫敖鐮的傢伙出手最是狠毒無情,反倒是看起來最是兇悍的黃獅要溫順的多,而胭脂男呢卻是給人一股子陰冷的味道,可在白艮眼中,這胭脂男就是自己的送財童子,要是自己這次命大的話還能全身而退,自己肯定是不回白家了,單獨出門闖蕩江湖那也是不錯的,因為他兜裡那可是有千多兩銀子,就是啥也不幹,隨便尋個地方那也是一方大豪,弄上十幾個娘子那不成問題,
胭脂男他們三個人或許是有一些不成文的約定一般,敖鐮即使是沒受贍時候,那也是給這兩個人摁著,因為這子那把黑鐮刀的確是見血封喉,而且不留全屍,這敖鐮何止是個暴脾氣,根本就是個狼崽子,一個能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青年,或許也是對生命太過漠視的緣故,就像之前那個叫彪子的貨,就給敖鐮一鐮刀弄的一分兩瓣,好不悽慘,
或許最主要的是胭脂男也不喜歡瞧太多血腥的場面,用他的話就是,髒了吧唧的,敖鐮太埋汰,
反倒是胭脂男喜歡雜耍別人,他手中的絲線更是用來跟高手玩耍的好玩意,平級境界的武夫大多數也跑不掉這絲線的圍攻,
黃獅講究的一馬平川,事情太磨嘰他不喜歡,就像現在的白艮在跟人叫囂一般,卻是給他一隻大手就給拉雞仔似的扔在了一旁,冷聲道,“邊待著去,不想活了就跟爺一聲,什麼時候有你話的份了,槽,什麼玩意...”
就剛才對面的那個最是魁梧的男子的行為卻是引的江寶心中腹誹了一下,白艮跟著的外鄉人不是白家弄來的,不過白艮為什麼會跟著來呢,自己這面已經是傷了一個,他更是有傷在身,而且對面一瞧著就不是可欺之輩,那個一直冷笑的白麵水蛇腰男子更是給江寶一個很危險的感覺,
張富貴還有鬍子等眾人一個個咬牙切齒,可是見到了田啊七給對面極其簡單的一招放倒後,就是再笨的腦袋那也是想的明白,眼前的這幾個貨,不簡單吶,
就連平常最是嘴碎的張富貴也是閉了嘴,心中想著萬全之策,一旁的張長壽可是混不在乎,尋了板凳還他麼坐了下來呢,之後一想起田阿七來,卻是忙不迭的去幫著療傷才是上策,
胭脂男聲音極其陰柔,嘿嘿笑道,“咱們不是過來找酒囊飯袋下酒的,你們這些個人也不夠看,都提不起我的興趣,我問你們,楚驚覺在哪裡,那人欠我們東西,我們只尋他一人,其他人都滾蛋才好,看著鬧眼睛,一個個生的很醜陋吶,呵呵......”
原本張富貴就想隨口罵道,“不認識..”
可一旁的江寶卻是提聲道,“驚覺不在咱們這裡,早已經離開了奉北城了,至於去了哪裡,咱們自然不清楚...”
黃獅站在一旁抱著肩膀,巋然如山,秋風掃過他的髒亂長袍,不出來的粗獷,
敖鐮更是一臉的邪笑,甩了甩肩膀,嘿嘿冷笑,
卻是胭脂男低聲衝著白艮問道,“白艮,你,你信對面的話麼?”
白艮剛才給黃獅單手就給扔在一旁,也是摔的屁股疼,瞥眼瞧了一眼黃獅,移步躲得遠零,一臉帶笑的對著胭脂男道,“老大,我是不信,他們幾個剛來奉北城的時候就是一起的,那個叫楚驚覺的鬼更是跟他們這裡面的人很是熱乎呢,鬼才相信他們的話,想打掩護,咱們可不能上當!”
這白艮的話氣的鬍子跟矮四兒氣鼓鼓的,大聲罵道,“你個雜碎什麼東西,爺爺們從來不撒謊,你他麼願信不信!”
卻是胭脂男很是和緩脾氣的笑道,“哎呦,我胭脂男可當不了大哥,這他麼犯忌諱,讓我們老大聽見了那可是真發火的,這叫規矩懂不,白艮,你帶刀沒,去,給他們幾個放放血,放完了就能聽見真話了,嘿嘿,有意思吶,好玩...”
白艮眨了眨眼睛,哈哈笑道,“匕首倒是有一把,挨個?挨個放血?那個江寶可是個武夫啊,我怕的很吶...”
他這話才完,就捱了一個耳光,卻是敖鐮扇的,吼著嗓子罵道,“廢話那麼多呢,讓你幹啥就幹啥,銀子白拿的啊,買你百條命都夠了,懂不懂規矩!有黃獅給你撐腰,你怕個幾把啊,幾個雜魚,我看看誰能動你分毫...”
這一耳光那可是抽的白艮耳朵冒血,腦袋嗡嗡直響,緩了半這才緩過勁來,
心中暴怒連連,可他也不敢跟著三個人發脾氣,卻轉身衝著對面的幾個人走了過去,一臉陰狠的笑道,“嘿嘿,你們自己不上道,那也怪不得白艮心狠手辣了,哪個不服氣的,來,你白大爺給你們鬆鬆骨頭!” 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