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匪夷所思的是這老頭子剛才可是不知道什麼身法,一下子就冒出來三個身影,讓得自己都有些眩暈,
楚驚覺苦苦糾纏那兩道符籙,一冰寒,一極火,兩種滋味讓得他控制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嘶吼出聲,
與這個韓禮對上的壓力與危險感覺好似都比之前對上那個叫做禪一的和尚還要大,那和尚無非是一掌拍落自己,雖說胸腹翻湧卻沒有如今這般難受,
楚驚覺痛的躺在地上滾來滾去,胸口處的衣服也給那符籙燒的好大一個口子,勃頸處的冰霜卻在往全身蔓延,沒走過一處都在冰凍一般,讓的楚驚覺的嘴唇發紫,
而胸口處卻是炙熱無比,整個上身衣服不多時就已經燒的一乾二淨,chi o著上身翻滾在青石板上,
韓禮此時卻遠遠的站定了腳步,口中嘀嘀咕咕著,“如此這般還沒有逼出來麼,好小子,難道喜歡這痛苦的滋味麼?那就讓老夫再幫你一幫!”
郭侍人望著場上那個滿地打滾的少年,心中慼慼然,因為那韓禮的冰寒符籙與那赤火符籙可算的上符籙術當中的中品符籙,自己當初也只是嘗試過那冰寒符籙的滋味,要不是自己遁走,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逼了出來,自己恐怕都要遭了這韓禮的毒手,
這符籙術的確是世間少有的制敵之術,他可不知道那天師府上那些道人會不會這一手,可單單韓禮這一手就的確有些讓人難以躲避,
為了對付韓禮這一手,他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琢磨了很久之後總結的就是,躲開,這東西只能躲開,只要那東西沾身,就好似附骨之疽一般,更是對自身血肉會造成很大的傷害,這東西要是蔓延開的話,全身也要被那符籙消融,
足可見這符籙術的可怕,他知不知道為何韓禮會隨意就用到了這個只是凝氣境界的楚驚覺身上,這韓禮難道想要用這東西逼出那孩子的本命武魂來,
難道這韓禮能夠隨意控制那符籙?要不然這東西又怎麼解?
楚驚覺咬著牙忍受著那兩種劇痛,他也不去看那遠處飛奔過來的韓禮,只是起身乾脆坐在了地上,雙手抱握丹田,
任由那兩道無論是顏色還是狀態大是不同的符籙在自己的血肉下蔓延,
他只是咬著牙穩穩的坐了下來,眼睛也跟著緊閉起來,
看著韓禮飛奔的身影,何太痴卻直接站了起來,又坐了下去,
因為他看見那個韓禮一下子又站定了腳步,就站在楚驚覺幾步遠的位置,一臉笑眯眯的模樣,定睛瞧著那奇怪的少年來,
郭侍人卻在心中大加讚歎了一聲,這小子的確是良才美玉,那符籙術雖說入體之後劇痛無比,但是隻要穩定心神,積聚全身真氣逼將出去,這東西卻也沒什麼,
但是他又是嘆了一口氣,自己當時逼出來的一道符籙,這會可是兩種不同的都種在了身上,這可要顧哪頭才好呢,要自己被韓禮直接種下兩道,可真就成了難題了,這怎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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