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去卻又有些好看,
楚驚覺的頭頂上蒸騰一般冒著層層霧氣,那霧氣卻是黑色的,看起來更顯詭異氣氛,
這小子此時已經不再咬牙切齒,緊閉雙眼,肉眼可見的那兩道符籙覆蓋的地方好似在逐漸的變小,
遠處的郭侍人卻是喜不自禁的說了一句,“入定,一個凝氣境界的武夫竟然面對一個高出自己好幾個層次的對手竟然進入了那種玄奧的入定狀態,難得,難得!”
聽了郭侍人的話,場上眾人包括宋泰在內都是睜大了眼睛,注視著這個場上穩穩的坐在地上,呼吸吐納循著某種規律自然的很的少年,
那少年上身赤裸著,那開在胸口的火焰好似被他整個都給吸收了進去,
李普賢雖說不是修武之人,但是對那入定二字還是瞭解的,有句話叫做老僧入定,就是形容那老僧心態寧靜,好像睡著了一般,其實是在某種超乎尋常的專一境界,的確如郭侍人所說,難得。
李少甫跟著也是長大了嘴,好半響也想不明白,他這個粗人自然是理解不了那武夫修煉時候所進入的難得狀態,
而陳傜花卻是不住地點頭,能在身上被那韓禮種上兩道符籙的情況下,還能夠心態平和,專一到達入定狀態,那個少年有些不簡單吶,她瞧著那個渾身肌肉遒勁的少年人,那渾體古銅色的面板,尤其是那少年胸口處一道頎長的疤痕,
帶給陳傜花的就是一個感覺,那個叫楚驚覺的少年的確有些味道,這一點看來,旁邊的李少甫可是弱了許多了,陳傜花的眼中泛起成熟女人該有的光彩,心癢難耐。
眼見的那個少年好似在吸收那兩道符籙一般的場景,宋泰卻是聲音很是大聲的咳嗽了一聲,
站在場中間的韓禮被這一聲直震的驚醒過來,
剛才他的確是一直在瞧著對面的那個少年人,那少年的確就如郭侍人所說的進入了那種玄奧的入定狀態,這種狀態卻是他從來未曾有過的感覺,
他心中除了震驚,其實還在默默的感受從那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某種氣息,那抹詭異的黑色霧氣,那孩子某種有規律的呼吸吐納,
他默默記在心裡,這個楚驚覺的確是帶給自己很多感觸,僅僅是不簡單用來形容的話就太過浮誇,
韓禮自然是清楚他用了多少功力的,自己的三四成功力,還在用了符籙術的情況下,雖說自己之後一直沒用再動手,但是這個小子能夠憑藉自身修為,踩著那橫移三尺的步法,一次次的避過自己的搶攻,這已經是很難得,
最主要的是,這小子竟然不是逼出那符籙,竟然是吸收了,他自己都難以理解,
那符籙術就是自己要去解除也要耗費好多真氣,耗費的時間更是不少,還要帶給種術者好大的痛苦,一點不比那符籙入體帶來的痛楚弱,
他搖了搖頭,笑了笑,剛才王爺的那一聲咳嗽可不是要自己繼續看戲,
他雖說不想再去對那個少年動手,但是也是有些無奈,兩道符籙都沒有逼出來那本命武魂麼,那就再來上一掌好了,
小子你可要承受的住,
他腳下陀螺一般踩踏地面,右手手掌甩出,直在空氣中連揮三下,直把那空氣都揮的炸響聲暴起,人影飛箭一般直衝楚驚覺,
口中喝道,“小子接好我這一掌,不用本命武魂護體,這一掌下去你的小命定然要被老夫一掌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