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這個司禮監太監的意思,這次青州會武還要換點路子,可就讓李普賢頭疼了些,
“你只需要做好明面上的組織就成,其他的交給我來,王爺那意思是說,要開放後山禁忌,所有要參加的武夫都要進入地宮,到時候無論是武夫之間的互相廝殺也好,還是掉進陷阱也好,都各安天命。”
郭侍人閉著眼睛說道,
只聽見李普賢說道,“看來青龍朝是吃過悶虧,長了記性了,幸好少甫不會參加這個,要不然我又要擔心了。”
郭侍人站了起身,嘿嘿笑道,“說起來是給那些小宗門選弟子,但是到頭來其實為了給青龍朝穩定基礎,出類拔萃的孩子會有一大部分吸納到皇城軍隊當中,新鮮血液的儲備可不僅僅是要防範一個天魔宗吶,哈哈。”
他說完話就推門而去,臨行前,還留下了一句,“還有一件事情,到時候青州駐軍我要借用一些,到時候虎符借來一用。”
李普賢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郭侍人這一句要借青州駐紮的五千浮屠軍,這可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了。
楚驚覺跑到了院子裡,就跑到了那棵老槐樹下面,
何太痴悠哉的躺著身子,他睜大眼睛看著天空,槐樹葉子不時的飛落在他的臉上,落下一片,就消失一片,就好像他整個人都是空無一般,
楚驚覺乾脆一屁股蹲就坐在了地上,“何師傅,你也見到那個紅袍子男人了吧,算起來,我自己可算見到他第三次了。”
何太痴收起了酒葫蘆就起了身,小聲問道,“怎麼,怕了?”
楚驚覺直接就跳了起來,捏緊了手上的風絕刀,趴在何太痴的耳旁小聲說道,“我可是殺了一名雁翎衛。”
何太痴笑嘻嘻的說道,“他是個狗屁的男人,那又如何,你不是又風絕刀麼,再不成就砍了他,我幫你就是。”
楚驚覺仔細的打量了下這個一身白色長衫的何太痴,一臉的不信,搖了搖頭,“拉倒吧,我可是瞧著你身子骨可是越來越......我躲著點就行了,不就是撞了他一個跟頭麼,至於這麼跟我記仇啊,上次不也就吹了吹牛麼,也不至於跟我一個小輩的這麼認真吧。”
這時候從後面卻冒出一個尖銳的聲音,
“哎呀,咱家就是這麼記仇的一個人吶,小傢伙,你說說咱們多有緣吶,上次你在大街上可是把咱家一下子就撞的摔在地上,還有那天晚上你跟咱家吹的那個牛啊,哎呦那個臭。”
這個聲音雖說不是很熟悉但是直嚇的楚驚覺一下子就邁開游龍步法,整個人身影已經竄出去好幾米遠,
但是等他回頭的時候,入眼的卻還是那耀眼的紅色袍子,那個叫做郭侍人的老男人還就站在自己身後,就好像一道影子似的跟著他飄出去一般,
嚇得他又是幾步就奔回了何太痴的跟前,眼睛也不去看那個臉色發白的郭侍人,只是盯著地面,右手卻緊緊的捏在風絕刀上,。
郭侍人揹負雙手就站在對面,望著何太痴跟他身前的那個腰間帶刀的少年,嘿嘿傻笑,
“何太痴吶,咱家可真是有點討厭你呀,你個老匹夫活的可真是長久,年年見,你年年這般死魚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