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落到地上,回身去瞧頓時哭的更叫傷心不止,“三長老,有人欺負珠兒,你可瞧見了,我的寶劍都被那傢伙給弄斷了,你去把他抓來,我要好生折磨他一番,這才能解氣呢。”
吳知牧剛才那一腳雖說用了三成力氣,但是他可是大磐四重境界修為,他那一腳要不是踏在了那少年手上的長刀之上,要是踏在那少年臂膀上,說不得那少年要肩膀骨頭寸斷,他心中更是愧疚,本來是想解圍的一腳,卻踹的那少年一臉的憤怒,
他狠狠的瞪了這個凌珠兒一眼,也不說話,轉身衝著那少年拱手道,“小友,對不住哈,是我們凌武宗不對在先,這是療傷靈丹,乃是咱們凌武宗的三陽丹,對於外傷內傷都有療效。”
說著話就扔過去一個小瓶子,
他剛才坐在二樓上可是瞧的清楚,凌韜從後面偷襲人家,竟然還打不過對方,這脾氣驕橫慣了的凌珠兒竟然拔劍就要那少年性命,可是丟了大臉了,自己剛才還踹了那少年一腳,更是老臉發燙,
旁邊的凌珠兒更是哭聲陣陣,“大師兄手骨都斷了,也不見你給一粒三陽丹來,你竟然要給那陌生小子,三長老,我回去可要與我爹爹好好說道一番。”
凌韜也是臉色不對,心中更是腹誹這個三長老幫外面人,自己筋骨疼的可是痛徹心扉,那三陽丹對自己可是有大大的好處,
楚驚覺跺了跺左腳,扭動了幾下肩膀,他左腳下面的青石板,這會已經有了裂痕,可見剛才那老頭的一腳上的力氣著實不小,要不是他身負天魔神功,本身筋骨就已經與常人大不相同,單是這老頭的一腳就能把自己踹的背過氣去,
對面那老頭扔過來的小瓶子,他卻不稀罕,右手輕拂,那裝有三陽丹的小瓶子就已經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撥了回去,他嘴上說道,“你踹我的一腳,還不至於讓我骨頭寸斷。”
撂下這句話之後,他衝著旁邊的李少甫揮了揮手,衝著宋瓷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宋瓷一見到不打架了,臉上笑靨如花的直撲向楚驚覺,抓住楚驚覺的胳膊就不撒手了,一頓的捏捏這裡,又看看那裡的,可怕驚覺哥給那幾個人給弄的再受傷了可就不好了,
吳知牧伸手接住那飛過來的三陽丹,隨手就扔給了後頭眼光灼灼的凌韜,心中對那個吃了自己一腳卻毫髮無傷的傢伙多了一分喜歡,感應那少年的氣感也才只是凝氣一重修為,這更是讓他心中大吃一驚,
不僅僅是生生挨下了凌韜的一爪,還讓得凌韜的骨筋據斷,那少年的肉身可算是難得一見,單是這份硬抗的外功已經出類拔萃,又是一手捏碎了凌珠兒的長劍,
單手捏碎一把青鋼劍,即使是自己也要大費周章,一拳砸碎與一手捏碎這裡可是差著大文章吶,這還是凝氣境一重武夫所能做到的了?
凌韜接住了那粒三陽丹開心不止,直接就揣在了懷裡,這受了傷換來一粒三陽丹,這可算賺到了,他也不顧手上的痛楚,連連的感謝三長老的大恩,
直說的吳知牧臉上皺眉不止,嘴上呵斥道,“下次不要貿然出手才好,這下子好了,丟了老大的人不說,還得罪了青州城裡的俊才,也不知道那少年是誰家的孩子。“
他本想開口去問那對面的少年人,但是那少年已經領著旁邊生的玲瓏剔透的小姑娘往酒樓裡走去了,直瞧見了個背影,
這時候卻聽見後頭擠過來的楚驚文傲嬌的說道,“那少年可是我三弟啊,是我三叔家的獨生兒子,武道修為可是差的很了,就在一個月前吶,還是個淬體境界呢,去外面歷練了一陣子,倒是武道大有驚進,但是與我倒是還差了好幾重修為呢。”
吳知牧聽了之後也不言語,對這個楚驚文心中可是印象大打折扣了,按理來說還是你三弟,你竟然也不阻止凌韜與珠兒的行為,這楚驚文可算是個地道的小人。
楚驚覺帶著宋瓷就走進了福星酒樓裡面,
而後頭李少甫卻一個人站在酒樓大門口的位置,還是那副抱著肩膀的姿態,衝著對面這些凌武宗弟子嘿嘿傻笑,
吳知牧擺了擺手,“走吧,這酒樓二樓裡頭我都點好了幾桌子酒菜,咱們就去吃食才好。”。
凌珠兒沒了一把寶劍也不心疼了,一想到福星酒樓的可口美食更是走在前頭,後面跟著凌武宗的一應弟子們,亂哄哄的,
這凌珠兒剛要邁步走進去,就聽見旁邊一個聲音,笑嘻嘻的說道,“慢著,打發了驚覺,你們可沒打發我李少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