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躍森對那個虎背熊腰的青年說道:“墩子,你帶著兄弟們先撤,我隨後就來……”
“知道了森哥!”
喬躍森的一聲令下,倒在地上的小青年們,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這條衚衕。
丁碩彈了下菸灰,問喬躍森:“你還不滾?”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弟弟有手有腳,為什麼不去找個正兒八經的工作嗎?”喬躍森的目光不再兇狠,而是多了幾分悲傷,他當著丁碩的面,摘下了戴在臉上的獠牙口罩。
“嘶……”丁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經歷過痛苦,也感受過迷茫,可是自己的所有不幸加起來,都不及對方萬分之一的悲傷。
丁碩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某種堅硬的東西,狠狠的戳了一下。
“因為沒有一家公司肯收留我們!”喬躍森被燒焦的大半張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為了生存,我們去撿過廢品,也沿街乞討過,可是換來的只有人們的驚恐與厭惡。
記得有一次,一個小男孩把足球踢到了車來車往的路邊,我好心跑過去幫小男孩撿球,卻把小男孩給嚇哭了,指著我不停的說怪物!他媽媽跑過來,更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咖啡潑到了我臉上,還威脅我,再不滾就報警。
請問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誰想被大火燒成這樣啊?
所以我痛恨這個世界,我不好過,誰特碼都別想好過!”
丁碩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無奈,正是因為這種無奈,讓對方想法有些極端,他給對方遞過去一根香菸:“說說吧,你們是怎麼搞成這樣的?”
“謝謝……”喬躍森接過丁碩遞過來的香菸,開始回憶:“我和弟弟是一家服裝廠的倉庫管理員,發生大火的那天夜裡,我和弟弟本來是能順利逃走的,不過為了幫老闆減輕損失,我和弟弟報完警就開始救火……
在濃煙中,我們很快就暈了過去,而我們的舉動,為公司保住了將近一半的庫存。
誰知我們從醫院裡醒來之後,非但並沒得到老闆的表揚和感謝,反而還責怪我為什麼沒早點發現線路老化,不等我們兄弟倆出院,老闆就辭掉了我們的工作,還把我們兄弟倆告上了法庭……”
聽喬躍森滿腹心酸的回憶到這裡,丁碩陷入了沉思:“所以……你們就開始報復這個社會?”
喬躍森點頭:“算是吧,不過你放心,咱倆之間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了,從今往後,我也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見喬躍森叼著煙,一瘸一拐地朝遠處走去,丁碩叫住了他:“誒,你等一下……”
……
(本週試水,迫切需要大家的各種支援,能否順利晉級就靠大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