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五里之外的溪邊,一個一襲白袍的俊逸少年坐在熾炎鳳凰背上,少年雙手環胸,手中握著一根潔白如玉的長蕭。少年來到溪旁,把手中潔白的長蕭放到嘴邊。吹起悅耳動聽的婉轉簫聲,從熾炎鳳凰背上飄然落下,徒步而校
當白衣女子聽到這個簫聲的時,眼神中的憂傷慢慢變成欣慰,冰冷的表情也隨之轉化為淺淺的笑意。在這個笑容面前,溫暖的陽光也隨之黯然失色。白玉般的雙手攤開平放於胸前,心念一動,右手掌心隨之浮現一個法印。法印慢慢放大,如一扇門般開啟。一架古樸華美的白色長琴從虛空之門中緩緩落入雙手上。
女子離開地面幾百米,右手畫出一個古怪的法印,空之中一片雲彩瞬間飄到身下。白衣女子順勢盤腿臨空而坐,整個人和琴都好像融入了白色雲彩之中,這幅場景獨特而神秘。女子修長的十指在長琴上快速的彈奏,彈出悠揚惆悵的曲調。
這幅景象就好像一片白色雲彩之中發出悅耳動聽的琴聲,卻不見彈奏的人。從琴音之中可以聽出,是在配合從外面傳進來的簫聲。一蕭一琴就這樣演奏,他們彈奏出世間最默契的節奏,彈出最動聽的聲音。此刻四周的花草樹木,飛行走獸都沉醉在他們彈奏的美妙音樂之鄭潺潺的流水在給他們二人伴奏,隨風搖曳著花草樹木在翩翩起舞,四周的飛禽走獸就是他們最真誠炙熱的觀眾。
少年來到到庭院中,一曲剛好吹奏完畢,白衣女子也彈完。白衣女子心中的憂傷與寂寞也被少年的簫聲吹的煙消雲散。隨手收起她的白色長琴,從雲霧中飄然落下。
這座庭院很簡單,一座休息的涼亭一張躺椅,一座三層的簡單樓房。
“白宇,你又來陪姐姐了啊!”白衣女子暖暖的微笑,半眯著一雙漂亮的鳳目看著伴隨簫聲走進來的少年問到。
這個吹簫的白袍少年,正是白宇。今白宇還是把他每的基本功課做完,在大江樓吃了午飯,洗完自己的衣服,宋藥師也沒有給他安排新任務。自己想著有好幾沒有去流水亭找梅姐,便換上安雪兒喜歡的白袍,拿上安雪兒送他的白玉長蕭來到了這裡。
這個地方叫流水亭,和大江樓相隔三百里。白宇出了大江樓弄了一隻熾炎鳳凰就來到這裡。
白宇口中的梅姐是陸雪瑤大伯家女兒:安雪兒
安雪兒經常待在這個地方,基本上都不會回去。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安雪兒的父親為人風流,給安雪兒找了七八個姨娘。感情這個東西如果處理不好就會發生矛盾,安雪兒的父親女人多了,就相互不對頭。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安雪兒的母親是他父親女缺中最年輕的一個,為人比較耿直,又不會對陸雪雪梅其他幾個大娘阿諛奉承,同時也是她父親最寵愛的一個。跟她母親最不對頭的就屬她大娘,她大娘就是那種心機深沉的女人。雖然明著沒有對她母親做過些什麼為難的事情,但是背地裡經常搞一些動作。其實這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擺到明面上來罷了。安雪兒的父親經常忙於管理司法宮的大事物,也很少有時間陪在他這些女人身邊。
四年前的一,安雪兒她大娘找到她的母親。跟他母親:“妹妹,我想回孃家一趟,想請你跟我做個伴,你看能不能……”
當時安雪兒她大娘的態度非常誠懇,她母親以為是其他姐妹不願意和她一起。就想著幫幫她,希望以此來改變他們之間的僵硬關係。於是安雪兒她母親便答應了她大娘,陪她一起作伴去孃家。她大娘家是在赤權境幻海州幾百萬裡之外的地方。兩人帶了一些護衛保護,在去的路上一切順利,可是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意外。
她們在回赤權境幻海州的途中,在路途之中遭到一隻失去理智的強大妖獸攻擊。她們拼盡全力抵抗,護衛死傷慘重,最終葛嬙的母親在這場戰鬥中犧牲了。
聽倖存活下來的護衛講述,好像那隻妖獸主要攻擊葛嬙家人。
這件事情太過蹊蹺,安雪兒也想辦法一直追查真相,可是至今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