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片區域之內都回蕩著朱天篷的大笑聲。
反之,朱厭此刻的臉色則是難看到了極致,盯著打量的看了朱天篷幾眼之後,口中咆哮陣陣道:“該死的小輩,你死定了我,我發誓一定要宰了你!”
“混賬東西,沒有我的辦法,你就等著遁天道術的反噬吧,到時候定然會讓你生不如死!”
“小輩,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我等著你不久之後跪著來求我的那一天,你……”
對於朱厭的咆哮,朱天篷卻是不以為然。
現在的朱厭被聖鎖天鏈鎖著,而且這陰眼陣門可不是誰隨隨便便就知道且進得來的,所以他想要出來天曉得還得等到猴年馬月。
最關鍵的是,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前不過是他偽裝的假象罷了,朱厭此刻卻藉此為自我安慰的藉口,可想而知是何等的可笑。
許久,朱天篷口中的笑聲戛然而止,轉身看向朱厭擺了擺手道;“不勞前輩費心,提升一下體質強度我還是有辦法的。”
“至於那遁天道術,大不了就不修煉了,現在的我狀況可不會差到哪裡去。”
“前輩,你就繼續在這裡待著吧,晚輩先行告辭了!”
說完,朱天篷沒有在意朱厭的反映,轉身便朝著通道之後的方向走去。
自始自終,朱天篷都沒有在正眼看朱厭一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可不想要被朱厭再度以神識入侵自身。
見此情形,朱厭的咆哮聲音更甚。
渾身激動的掙扎間,鎖鏈噼裡啪啦的響徹不斷,奈何,他卻是無法掙脫聖鎖天鏈的封鎖,自然也沒有任何能夠阻止朱天篷的可能性。
不知走了多久,朱天篷耳邊已經沒有了朱厭咆哮的聲音。
至此,朱天篷才重重的舒了口氣。
這件事情發展到瞭如此地步,說實話朱厭的作為起了很大的關鍵。
如果不是朱厭三番兩次的給朱天篷下套,甚至動機不良的話,朱天篷也不會違背之前定下的約定,更不會這樣就一走了之。
不過事情已經暫告段落,朱天篷卻也不會在去過多的糾結什麼,開啟帝眸繼續朝著陰眼陣門的通道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