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朱天篷愣了愣,很快就是回過神來,微笑道:“如此,那就多謝后土大帝了。”
直到兩人交易完成,場內的觀世音走了出來,深深的看了朱天篷一眼道:“天蓬元帥,你為何不看西方教的誠意?”
此話一出,本來還準備對朱天篷發難的老鐵和其餘幾人都是一頓。
的確,相對於他們的失敗,這觀世音可是場內唯一的準聖,可自始自終都被朱天篷給無視了,這差距待遇卻是讓他們在一瞬間有種心理平衡的感覺。
同時,他們也是很好奇,畢竟西方教此來派出了觀世音,定然也是有重寶要來換取玄武印,朱天篷為何如此對待?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朱天篷看了觀世音一眼,隨即道:“西方教?這玄武印乃是我東方的寶貝,本元帥豈能讓東方的寶貝流落到西方去,再說了,如果是金蟬兄來本元帥還給他幾分薄面,觀世音你嘛,本元帥還真不認識你。”
噗哧
此話一出,場內翹首以盼等待朱天篷回答的幾人就是失聲一笑。
著實沒想到朱天篷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同時,朱天篷也是引起了他們的好感。
說白了,大家都是玄門的人,即便是內鬥不斷,卻也不是你西方之人能過開插足的。
更關鍵的是,這東西落在了后土大帝的手裡,其麾下御統的大多數都是巫族成員,雖然有些意外,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相較於其餘人身後的實力,這已經敗落的巫族,當真還沒有什麼可忌憚的,最多也就是延綿一下巫族的生存罷了。
而且能夠看到西方教準聖級強者觀世音出醜,這明顯就是此行最大的收穫。
一時間,幾人的臉上都是掛著笑容,看得觀世音柳眉緊皺,臉色鐵青,那拿著玉淨瓶的手亦是抖了幾下,卻也沒有貿然的出手。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內心舒了口氣。
他倒不是有什麼東西方之見,而是因為答應過王母,這東西自然不能給西方教。
更關鍵的是,觀世音在抵達天庭之後接連算計,朱天篷一次又一次的被其擺佈,這樣的感覺可不好,現在抓住機會,朱天篷不找回點利息,如何對得起自己。
好半響之後,觀世音才將怒容收起,小嘴微張呼了口氣,隨即恢復平靜道:“如此,那貧僧告辭了。”
說完,觀世音轉過身,邁步便是朝著大殿之外走去,那平靜的模樣,卻是讓人感覺到一股風雨欲來的躁動。
同時,朱天篷內心亦是升起一絲的不安,雖然不知道這不安源於何處,但只怕跟觀世音脫不了關係。
不過很快的,朱天篷就是將這一絲的不安壓制,現在的他還真不怕觀世音,有本事他殺了自己,那西遊也就徹底泡湯了,西方教還拿什麼去大興。
懷中這樣有恃無恐的心理,朱天篷很快就是恢復回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本元帥就不送菩薩了,金耀,幫本元帥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