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慈眉善目的嘛。”
照片裡頭,是一個典型的美國老人,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卷著,戴著白金邊的眼鏡,看起來很知性,又有一種讓人欽佩的氣質。
雖然只是透過照片觀察,可張天元依然覺得這個老太太肯定不簡單。
“這老太太是幹什麼的?”
張天元一邊發車,一邊問道:“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似得,挺眼熟的。”
“老太太過去也是搞走私生意的,嗯,說起來不好聽,不過老太太是真金白銀從國外購買東西,尤其是銀器,我父親當年也賣給了她不少東西,這樣兩人才成為舊相識的。“
柳憐解釋道:“老太太名下有五家銀器店,而且是美國非常著名的銀器大師,就連蒂芙尼也曾經聘請她去涉及過銀器珠寶,只不過現在年紀大了,所以已經退下來了。”
“怪不得對銀器這麼熟悉,原來竟然是做銀器生意的啊。”
張天元感慨道。
他想責怪這個老太太,可是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理由去責怪。
人家是真金白銀去買東西,怪只能怪中國人自己不爭氣啊,非要把老祖宗的好東西一件件倒騰出來賣給別人。
想到這裡,張天元是越發堅定了自己的神羅博物館走私有制路線的想法。
一旦涉及到別的,恐怕就不那麼單純了,搞不好還要受制於人。
人家讓你賣東西,讓你送人東西的時候,你做不做?
受制於人的麻煩就在於你自己沒有了主動性。
此時車輛已經啟動了,朝著柳憐所說的那個地方駛去。
來洛杉磯這麼長時間,張天元對於洛杉磯的瞭解雖然不敢說了若指掌吧,但最起碼也是有很大程度的瞭解了,具體什麼路什麼路都比較清楚。
更何況這不是還有導航輔助嘛。
“對了張大哥,老太太收藏了不少的古董珠寶,我聽說你不是要給那什麼洛杉磯市長弄古董珠寶嗎,也可以去她那裡找啊。”
柳憐提醒道。
“她會賣給我嗎?”
張天元疑惑地問道。
“會的,老太太如今時日無多了,她是一個可憐人,一輩子沒有嫁過人,將一生都奉獻給了銀器事業,倒是有一個孫女,如今正在讀什麼大學,只是跟老太太之間可能有某些誤會,一直關係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