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當然算了。除夕這一天對咱們華人來說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天準備除舊迎新,吃團圓飯。家庭是華人社會的基石,一年一度的團年飯充分表現出中華族家庭成員的互敬互愛,這種互敬互愛使一家人之間的關係更為緊密。”
“家人的團聚往往令一家之主在精神上得到安慰與滿足,老人家眼看兒孫滿堂,一家大小共敘天倫,過去的關懷與撫養子女所付出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這是何等的幸福。而年輕一輩,也正可以藉此機會向父母的養育之恩表達感激之情。”
張天元笑著幫父親解釋了一番,然後自己接著說道:“貼春聯!”
“嗯,春聯也叫門對、春貼、對聯、對子、桃符等等,它以工整、對偶、簡潔、精巧的文字描繪時代背景,抒發美好願望,是我國特有的文學形式。每逢春節,無論城市還是農村,家家戶戶都要精選一副大紅春聯貼於門上,為節日增加喜慶氣氛,這可是從宋代就開始的風俗習慣啊,肯定算吧?”
“你說貼春聯,那我就說貼窗花!”林楓嘿嘿笑道:“在漢族民間人們還喜歡在窗戶上貼上各種剪紙——窗花。窗花不僅烘托了喜慶的節日氣氛,也集裝飾性、欣賞性和實用性於一體。窗花以其特有的概括和誇張手法將吉事祥物、美好願望表現得淋漓盡致,將節日裝點得紅火富麗。”
“貼窗花都算,那貼福字也算吧。”林楓的父親笑了笑道。
“算,當然算了,春節貼‘福’字,是我國漢族民間由來已久的風俗。‘福’字指福氣、福運,寄託了人們對幸福生活的嚮往,對美好未來的祝願。為了更充分地體現這種嚮往和祝願,有的人乾脆將‘福’字倒過來貼,表示‘幸福已到’‘福氣已到’。漢族民間還有將‘福’字精描細做成各種圖案的,圖案有壽星、壽桃、鯉魚跳龍門、五穀豐登、龍鳳呈祥等。咱們這門上就貼著呢,怎麼能不算呢。”張天元點頭說道。
“還有一樣東西要貼,那就是貼年畫,這也沒差吧?”張如海笑眯眯地說道。
“當然,當然,春節掛貼年畫在城鄉也很普遍,濃黑重彩的年畫給千家萬戶平添了許多興旺歡樂的喜慶氣氛。年畫是我國的一種古老的漢族民間藝術,反映了人民樸素的風俗和信仰,寄託著他們對未來的希望。您不說我都忘了,咱們今年可是忘了買年畫啊。”張天元說道。
“現在年畫都用掛曆代替了,不過這個習俗倒是還繼續著呢,哥,該你了,現在該貼的東西都已經貼完了,你還能說出來別的嗎?”林楓笑著問道。
“這還能難得住我啊?放爆竹算不算?燃放爆竹,以嗶嗶叭叭的爆竹聲除舊迎新。這可是外面那些小孩子正乾的事兒啊。”張天元哈哈笑道。
“厲害厲害,我想想還有什麼別的,對了,過年祭祖也是一項吧?”林楓突然抬頭說道。
“古時,這種禮俗很盛。因各地禮俗的不同,祭祖形式也各異,有的到野外瞻拜祖墓,有的到宗祠拜祖,而大多在家中將祖先牌位依次擺在正廳,陳列供品,然後祭拜者按長幼的順序上香跪拜。”
“漢人祭祖,多半做魚肉碗菜,盛以高碗,頗有鐘鳴鼎食之意。南方人流寓帝都的,祭祖尤為隆重,大半是八碗大菜,中設火鍋,按靈位設杯箸,在除夕、元旦、元夜,都將火鍋扇開,隨時換菜。”張天元還記得自己在書上讀到的有關祭祖的一些事情,對於林楓能想到這一點,也是欣然點頭道:“算你沒錯,下一個。”
“掛燈籠。”林楓的父親似乎早就想好了,因此到他之後,沒有任何磕絆就講了出來。
“我國的燈籠又統稱為燈綵。起源於1800多年前的西漢時期,每年的除夕節前後,人們都掛起象徵團圓意義的紅燈籠,來營造一種喜慶的氛圍。除夕之夜守歲,門口掛著紅燈籠,堂屋燃著熊熊的紅火,點著蠟燭或油燈,一家人圍桌而談。”張天元笑道:“雖然現在的燈籠裡面已經不是蠟燭,而是燈泡,不過燈籠還是燈籠,作用沒有變,咱們四合院門口的那幾個打燈籠,很是惹眼啊。”
“到我了啊?我先喝一杯潤潤嗓子。”到了張如海之後,他直接講杯裡的酒喝了,然後又倒滿了才說道:“壓歲錢,這也是一種風俗。”
“過年給壓歲錢,體現出長輩對晚輩的關愛,和晚輩對長輩的尊敬,是一項整合家庭倫理關係的民俗活動。不過想起過去因為壓歲錢這種事兒,我都不敢回家過年,實在是汗顏啊,現在倒是不怕了,果然這人的幸福生活,還是要靠著財富來彌補啊。”張天元感慨地說道。
“哥,你就別感慨了,該到你了。”林楓催促道:“不知道的話可是要自罰三杯哦。”
“太小瞧人了吧?”張天元笑了笑道:“風俗說的差不多了,咱就說個禁忌吧。”
“除夕有很多的禁忌禁忌。如忌言鬼、死、殺等不吉字眼、忌打碎碗碟,忌惡聲謾語,忌隨地便溺,忌潑汙水、燈油於地等。人們在大年三十到來時,一面歡度佳節,喜慶豐收,一面洗澡更衣、打掃衛生,以驅疫病、除惡鬼。尤其是在年夜飯時,有更多的禁忌……”
“等等等等,哥,你都把這些東西說完了,那我們說什麼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