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都市到西鳳市,一共十六個多小時的時間。
當張天元一家三口從火車站出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人打著牌子在出站口等著他們了。
“剛子!”張天元非常驚訝,因為自己混的不怎麼樣,已經很少和同學聯絡了,就連大學同學,也都沒了什麼關係,可是和這個剛子的關係卻一直很好。
剛子全名叫徐剛,兩個人小時候就是鄰居,小學、初中、高中都是一起上地,只是後來徐剛沒考上大學,就到西鳳市混了,而張天元則考上了南都市的大學,兩個人從那兒之後很少見面,不過聯絡卻一直都是有的,除了QQ、電話和**之外,張天元每年放假回家都會去徐剛家裡玩,兩個人那是絕對的鐵哥們,一世人兩兄弟!雖不是親兄弟,但可能比許多親兄弟還要親。
“走,我送你們回去!”徐剛走過來把張天元父母手中的姓李搶了過去,然後就領著三個人走到了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停車場,那裡有一輛二手的別克君威,不是什麼好車,不過相比之下,徐剛顯然比張天元混得好多了。
“你小子生意做的不錯啊?”張天元笑著說道。
“還湊合吧,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不然會做得更大。”徐剛嘆了口氣,出來做生意,才知道沒上大學的苦,有些時候被底下人騙了,都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
“要不要我幫忙啊?”張天元問道。
“那太好了,要是有你幫忙,肯定沒問題啊,對別人我不相信,但對你,我百分百信任啊。”徐剛興奮地說道:“就是怕你覺得我的店小,不肯屈尊啊。”
“屁話,我都混這樣了,還能嫌棄什麼。我記得你的做玉器生意的對吧?”張天元問道。
“也不是,反正亂七八糟啥都做,藍田玉、雲南瑪瑙反正各種石頭生意都做。”徐剛答道。
“不做古玩生意嗎?”
“唉,別提了,就我這水平,以前做過一回,被人騙了十來萬,就不敢再碰那玩意兒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徐剛搖了搖頭苦笑道:“以前你在電話就問過我,我沒敢告訴你,怕你笑話,不過現在說說也無妨了。不是有一次我到鄉下收東西嘛,剛好碰到有一家人打紅苕窖呢,結果卻挖出了一個瓷瓶來,我聽別人說那東西是什麼宋代的官窯瓷器,很值錢,所以就花錢買了過來,結果誰知道是假的啊,人家設了圈套讓我往裡頭鑽,最後喊冤都不知道喊給誰聽去,晦氣啊。”
“貪小便宜了吧?真以為現在的人還跟以前六七十年代那麼老實啊?以後可得精明點,做玉器生意也一樣的。”
“知道了,今天就別說我了吧,是打算先在西鳳市住上一段時間,還是直接回家?”徐剛擺了擺手道。
“回家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張天元想了想道,他打算先回去好好把風水寶鑑摸清楚了,以後也好事半功倍,否則稀裡糊塗地就去做事兒,心裡頭也沒底啊。
“那就先吃點東西吧,好不容易來西鳳市一趟,去**街逛逛,那裡好吃的多。”徐剛建議道。
“也行,我爸媽都沒來幾次西鳳市,就算是慶祝我出院吧,一起吃點東西。”張天元沒等自己的父母表態,就自己先下了決定。
於是徐剛將車開到了**街附近,眾人吃了一頓羊肉泡饃,這才驅車沿著高速路回家了。
張天元的父母坐在後座上睡著了,二老在火車上都沒怎麼睡好,這兒時候瞌睡了很正常。
徐剛專心開著車,車裡放著比較輕鬆的音樂,而張天元則看向了窗外,高速公路兩旁是青山綠水,看起來很美,比城市裡的景色美了太多了。
他忽然想起了還在南都市的時候利用地氣來驅使六字真訣的事情,於是就打算試一試,看看這所謂的地氣,究竟是如何從外界引入他的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