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剛才那道光柱是什麼？聖光淨化？”贏菲菲好奇地問道。
“什麼聖光不聖光的？那是老天爺也看不過去那個妖怪，把它給收了，你看，那灘噁心的液體沒了吧？”張偉指了指地上，一個圓形的焦土上，什麼都沒了，一個分子都沒留下。
“剛才你還吹牛呢，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贏菲菲興趣來了，她平時的興趣愛好挺多的，但最喜歡的兩個愛好，一個是漢服，另一個就是各種玄幻故事了，特別是類似《倩女幽魂》之類的，她現在嚴重懷疑張偉的“隱藏身份”真的是個驅魔道士，就像燕赤霞一樣。
“什麼不敢承認？”兩個輔警也走了過來，問道。
“哦，剛才地上的那一攤臭‘大糞’好像很易燃，應該是什麼燃點低的化學物品，可能是今天太陽不錯，它自燃了，現在燒得灰都沒有了，還好我躲得快，差點燒到我。”張偉扯淡道。
警察還在這兒呢，他可不想說什麼奇怪的大實話。
遠處傳來了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應該是兩個警察喊的人要到了。
“太好了，人都來了。”贏菲菲舒了口氣，然後有些忐忑地看著張偉：“你說那個妖怪是真的死了嗎？為什麼它會變成一灘膿液啊？我逃跑的時候它還凶神惡煞的呢，難道學校裡還有什麼世外高人嗎？”
“當然有了，那個高人就是你啊！”這句話張偉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低聲道：“放心，它比被原子彈炸死的蟲子還死得徹底……我問你，待會兒警察們肯定要你配合錄口供的，因為全程就你一個人醒著還跑出去求救，而那兩個警察進來又沒看到你說的妖怪，所以你的作案嫌疑不能排除……”
“胡說！我怎麼就有嫌疑了？”贏菲菲瞪圓了杏眼。
“小聲點！”張偉瞥了她一眼：“所以，你是想和這件事撇清楚呢？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接受調查呢？”
“怎麼撇清楚？”贏菲菲這姑娘顯然不是個死腦筋，接受調查什麼的太麻煩了，因為她已經能猜到，沒人會相信她的話了。
“那你現在就回到你的教室，趴在桌子上裝睡，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張偉笑著拍了拍胸脯，“相信我！”
也不知道是張偉這段時間在她們家的優良表現，還是張偉此刻無比堅定的眼神打動了贏菲菲，她咬了咬牙，轉頭快速往自己的教室跑去。
張偉可沒忘記，贏菲菲身上的“機緣”他還沒得到呢，自然要想盡一切辦法刷好感度了。
“喂，同學，你去哪裡啊？待會兒和我們去所裡錄個口……”一個輔警還沒喊完，張偉就分別在二人肩膀上拍了一下。
“呼！”張偉像老煙槍一樣，從嘴裡吐出了一大口濃煙，兩人幾乎是在瞬間，眼神就有些恍惚起來。
張偉微微一笑，快步離開了學校。
兩個輔警恍惚間做了個“白日夢”，夢見自己正在崗亭執勤的時候，聽到學校裡傳出一聲爆響，於是跑進學校檢視，發現學校教學樓前面的小廣場上發生了一起未知的小爆炸，並留下了痕跡（酒吞童子所在的焦土），而學校裡的師生都睡著了，原因不明。
這個“白日夢”很快就完全替代了他們真實的記憶，從這一刻起，他們永遠忘記了剛才遇到張偉和贏菲菲的事情。
這是【蜃】的幻境能力——以假換真。